坦克是唯一能抵抗心灵之主控制的,因此在先前的战斗中他冲得最猛,‘箭头’号女娲坦克所受创的也最严重。
所幸琴科夫不知道从那里找到一个还没坏的维修无人机,这会正在加班加点的抢修坦克。
从猛虎装甲车上走出来的琴科夫挥了挥手,“你问常念?那家伙正在和埃列什基伽勒之手赛跑,你们的坦克太慢了,冲上去就是送死,祈祷他能活着回来吧。”
雷泽诺夫则从另一辆‘破坏神’载具上跳下来,他拄着狙击枪,一瘸一拐的倚靠在装甲车的侧面,低声骂道:
“该死的尤里,在转换器附近藏了不知多少魔影坦克,渗透失败了,除了我一个幸存的同志都没有,库可夫这会正在将军同志的指挥下猛攻倒数第二座铁幕装置,现在战场上还在敌人后方的部队,就剩我们了。”
雷泽诺夫和灰头土脸的库可夫一同看向琴科夫,作为目前唯一的指挥官,琴科夫很明白两人目光中蕴含的意思:
‘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
看着琴科夫的目光一直在远处红场上,苏列夫警告道:“琴科夫将军,我提醒你,虽然现在这片战场上幸存的敌人没多少了,但你要是想硬冲克里姆林宫可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那些黑色精英卫队可不是吃素的,他们足够把我们这些部队碾碎几十次。”
苏列夫又说:“除非把中央突击方面军主力调过来,否则无法击溃这支黑色卫队。”
雷泽诺夫则疲惫地说:“这场战争已经到了该结束的时候了,这仗打得太惨了,比波多利斯克要塞的【致命冲击】攻坚战还惨,莫斯科内的红军现在十不存一,尤里也已经把他的部队打空了。”
琴科夫打断了两人的抱怨:“我知道,但现在谁能咬紧牙关挺到最后,谁就能获得这场战争的胜利。”
“我们现在的作战任务目标就只剩下最后一个了,那就是去尝试摧毁克里姆林宫旁边的那座‘心灵信标’,如果中央突击方面军被埃列什基伽勒之手发现,那么我们还得负责去摧毁克里姆林宫内那最后一台铁幕装置!”
“这得深入红场内部,和黑色精英卫队正面交手!”苏列夫咬牙道。
“抱着决死的心去参加剩下的战斗吧,各位同志,我们得抓紧。”琴科夫将军没有理会苏列夫的反应,他向两人又解释道:
“敌军跟随埃列什基伽勒之手的反冲击被将军同志全部拦截下来了,尽管那双死神之手毁灭了红军的所有基地,但将军同志的指挥仍在继续,红军也并未崩溃,各军残部都在艰难作战。”
“敌人也是如此,在发现无法在没有埃列什基伽勒之手的情况下胜过将军同志的部队情况之后,莫斯科五支军级单位的残部开始回援防御,里他们加起来至少还有一支军级单位的数量。”
“侦察机确认他们的残余主力正在向克里姆林宫周边进行布防,其中一支部队正在从骠姚军的基地残骸方向赶来。要么我们破釜沉舟一举摧毁掉信标,借助黑色精英卫队抵抗这些回缩的厄普西隆军,要么我们就在这片战场,在鲍里斯青铜雕像的注视下,被敌人慢慢磨死。”
苏列夫抬起头,鲍里斯那仍在燃烧的青铜雕像如风中残烛一般屹立在斯大林南广场之上。
而在斯大林北广场,尤里的雕像已经倒塌许久。
苏列夫深吸一口气,沉下心来问:“外围呢?莫斯科战场的外围呢?还有援军吗?”
琴科夫摇头道:“将军同志已经在考虑莫斯科决战战败后的生存问题了,外围的红军绝不可能主动送到埃列什基伽勒之手面前受死。
至于莫斯科更外围的敌军部队也已经和我们的殿后部队全面交手了,但后方暂时不用担心,敌人无法出现在我们侧后方,有的话也只是难以形成威胁的小股残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