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设车和所有红军基地已经被全部摧毁了,现在部队仍然维持着阵线而没有全面崩溃,这都是您的奋力指挥的结果。”
“但即使如此也延缓不了埃列什基伽勒之手对我军的猎杀。现在埃列什基伽勒之手右手正在追杀我们在乌拉尔山方面军遗址上的预留部队,但在南线,您看:
苏维埃联合纵队的残部在托尔布欣将军撤回总指挥部后仍然没有溃败,据琴科夫将军所言,第49集团军的指挥层接过了南线方面军的指挥。”
“他们借助与战场上无处不在的厄普西隆残军正面对冲、保持战线的时机,充分机动力量,竟绕着整个嫖姚军、成吉思汗军、斯巴达军、斯大林格勒方面军的阵地遗址上兜起了围绕半个莫斯科的马拉松运动。
他们甚至在莫斯科河南岸修起了好几座可供坦克通过的重型舟桥,一度把埃列什基伽勒之手的左手牵制回了红场的方位。”
“这也说明这两双‘死神之手’虽然被尤里直接控制,但仍保留着基于事先预设好的攻击逻辑在进行空中机动,并非是完全按照尤里的意愿去进行追踪索敌的。
那支绕着莫斯科跑的苏维埃联合纵队残部已经被追猎的愈发单薄,但即使如此,他们的行进路线仍然没有任何停滞,像穿针一样在红场东西两侧反复穿梭了四次,而埃列什基伽勒之手左手则苦苦追了四次。”
“苏维埃联合纵队的残部为我们提供了不亚于超能转换器被成功瘫痪所提供的宝贵战场时间,这对埃列什基伽勒之手‘左手’长达十多分钟的拖延,是当前红军仍然没有全线崩溃的主要原因。”
“当然,如果我们不快点把尤里从克里姆林宫里揪出来,这支苏维埃联合纵队的残部被死神全部追上并杀死就是必然的事情,他们围绕莫斯科的长跑运动最多还能坚持半个小时。”
将军同志观察着地图上记录的作战态势变化,而此时,常念仍然率领着一批装甲部队在玩命的逃亡,每当被死神之手快要追猎上时,他就会主动扔出一小支防空部队供它吞食,然后趁机跑的更远,用更多士兵的生命去营造一个下一个兜圈子的机会。
“他们做的足够了。”将军同志微微有些动容,他将注意力放在了自己的战场上。
近乎毫无间隔的炮弹群与导弹轰炸密集的砸在了最难啃的斯巴达军铁幕装置上,趁着两层铁幕交织释放的空隙,密集的火力又一次将这个铁幕装置毁坏了些许。
但还不够,至少还要等一次,也就是三分钟后才能彻底毁掉这个该死的,永无止息的铁幕装置!
就在这时,佐菲亚却忽然接到了来自苏维埃宫方向的,一轮特殊的雷达讯号,用的是苏联红军内部的通讯密码。
【总指挥部:
我们在苏维埃宫方向的一座高级雷达站中读取到了一些关键信息,这些信息与佩龙旗舰息息相关,城内很可能还存在着另一座高级雷达站,我们需要更多的工程师同志去协助调查另一座高级雷达站,以获取足够的操作权限
——苏维埃联合纵队高级工程师小组】
佐菲亚立刻将这个关键信息报送给了将军同志,而后者思索片刻。
“我记得,在敌西伯利亚军北方建造厂的附近,好像也有一座高级雷达站来着,让一队工兵去看看。”
…
已经残破的不能再残破的莫斯科,东南角。
琴科夫取得了常念预留在莫斯科河北岸的远火部队、‘女娲’‘灾厄’重型坦克车组、和苏列夫‘箭头’女娲车组的临时指挥权。
“怎么是你,常念同志呢?”刚从莫斯科河对岸清理完那些心灵之主和巨像坦克的苏列夫揭开坦克盖子浑身黑漆漆的钻了出来。
苏列夫凭借自身超越常人的心控抗性,所驾驶的的‘箭头’号女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