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
“修炼讲究的便是专心致志。若是这毛畜生到处乱飞,扰的我们无法静心,算是谁的错?”
“洞天福地,不是灵兽能踏进去的……”
他们中许多人都还记得第一次比试时这青年现场宰杀玄鸟的场面,深知这时如果再不阻拦,之后这必然是一劲敌——哪怕这会儿阻拦不了,让这人乱了思绪也好。
修仙一道,最忌讳的便是气血上涌心浮气躁,极易走火入魔。
他们一唱一和,其中意思极为明显,只是为了给杜云停找点不痛快。
杜云停眉头一压,倒也没生气,只轻飘飘说:“不带就不带。”
白鹤:“……???”
不带就不带?
这说的是什么话,这还是不是它亲爹了???
它震惊地飞起来,俩翅膀夹住杜云停的脸,让他清醒点——
看看我,我是你儿!
你花了好多天亲自孵化出来的亲儿!!!
杜云停把他鸟儿子的翅膀从脸上扒拉下去,镇定道:“可以了?”
杜强唇角带上了抹笑,于飞剑上高高点头。杜云停把白鹤往胳膊里一夹,说:“走,儿子,咱们换个地方。”
……?
这一句话出来,在场人都是一懵。杜强问:“你去哪儿?”
杜云停仰着头看他,面容很平静。
“你不是说不能进?”
“我说的是鸟——”
杜云停痛心疾首地指责他:“你怎么可以让一个父亲放弃他的儿子?”
……???
这一瞬间,所有人脸上都泛起了一模一样的怪异神色。
一口一个儿子,这个人,怕不是真的脑子有病吧……
杜强脸也有些挂不住。他道:“你这是在威胁我?”
杜云停可是在他的师父那里挂上过号的。若是这第二轮比试当真没参加,事后泓真定然要和他讨个说法。杜强跟随泓真这么久,还不想在他那处留下个过错。
杜云停说:“嗨,谁威胁你?这就只是出于一个父亲的美好愿望而已。”
他拍拍白鹤。
“我儿在哪儿,我在哪儿。”
神特么父亲!
神特么你儿!
杜强脸上红了又红白了又白,却也不敢真不让这人进去。他最终咬了咬牙,将手一挥,道:“下不为例。”
杜云停抱起他的鸟儿子,光明正大、大模大样地进去了。
他就喜欢看这种假正经变脸,觉得有意思。
秘境中是一处山水。众人各找了地方运气,各自修炼。杜云停待在树下,也运行了几个小周天。
他闭着眼,慢慢入定。白鹤立在筐里,知道这修炼时间长,便飞出去寻果子吃。
它摘了枚甜的带回来,再看一眼它爹,被吓了一跳——
脸怎么这么红!
方才它走时还不是这样啊!
它扑扇着翅膀绕着杜云停飞了几圈,察觉到他爹的气息都开始不正常,炽热的发烫,整个人好像一只烧红了的水壶,咕嘟咕嘟从嘴里头往外头吐热气。
白鹤叫了他两声,见他没反应,干脆拿翅膀往上头扇了几下。
“爹,爹!”
他爹一动不动,半天把头一歪,竟然露出点娇羞神态来。
白鹤着实被吓着了,再闻这空气中,极轻极浅一股异样的甜香。它猛地明白过来,这是瘴气。
杜云停这会儿,怕不是在心魔里!
杜云停的确在心魔里。
他本好好地运着气,不知不觉竟然着了道,迷迷糊糊倒好像不在这秘境里,而在道黎老祖怀里。老祖环着他,低声与他说着话,声音温存,捏着他的手。
杜云停将头靠在他胸膛上,伸手把玩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