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听到荀藩这么说,荀岿似乎是松了一口气,荀邃是惊怒难平,荀则是若有所思。
“大人,刘预狂悖至此,我辈世受晋恩,自当戮力王室,怎么能如此呢?”
荀邃突然离开席子,向着荀藩叩首,痛心疾首的说道。
“况且,如今行台百官俱在,大人振臂一呼,则应者云集,想来到了那时候,众意难违,刘预就算是有异心,又岂能如何?”
“如此一来,既可以保晋室社稷余脉,又能全大人忠正之名,岂不。。。”
荀邃说到这里,却突然被荀藩给打算了。
“邃,如今世事已变,非人力所能为也。”荀藩说道。
“可我荀氏,世受晋恩,怎能.......”
“何止是晋恩,我颍川荀氏,还曾世受汉恩,世受魏恩呢,又能如何?!”荀藩忽然用严厉的口气,粗暴的再一次打断了荀邃的话。
一旁的荀岿和荀见状,也都是立刻离开席子叩拜,以求荀藩息怒。
“颍川荀氏,绝对不能败亡在我辈手中。”荀藩叹了一口气说道。
“这卢子城内,不管发生何事,我等就顺应其变好。”
“至于晋室之恩,华已经暗中答应了我,可由荀崧等人去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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