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有个庶出儿子没来,肯定被他留在了江华岛,那些印信等物品肯定也留下了,他这是包藏祸心,他就没有相信......”
“住口!你给孤住口!”朝鲜郡王拔出了剑,却被贾贵一刀就击飞了,把他踹倒在地,脚踩在他的头上,对贾珝道:“伯爷,要不要砍下他的狗头。”
就在这时,那名头目撞开站在他身侧的亲兵,向离他最近的李楠扑去,李楠惊呆住了,一动不动,就在他即将勒住李楠脖子的一瞬间,“嘭!”火铳声响,那头目的头颅炸开了,鲜血与脑浆横飞,溅了李楠一头一脸。
贾珝瞟了眼手中冒着白烟的火铳,冷笑一声:“再有异动者,斩!”
那些劲装武士竟没有任何反应,仍然站在那儿,而朝鲜王室早在火铳响起的那一刻便都双手抱头跪倒在地。
金致秀犹豫了一下,接着走上前仔细打量了那些人一圈,把目光又转向了被打死的头目,想了想,说道:“伯爷,这些并不是神射手,而是李氏豢养的哑奴。”
贾珝掰开一个武士的嘴,果然,没有舌头,众人都惊呆了,这朝鲜王室真不是玩意,从没见这么糟蹋人的,都把目光望向了被贾贵踩在地上的朝鲜郡王,这就是他娘的一个变态。
这时,李楠回过神来,接着身子一颤,手捂着胸口,“哇”的一声,将刚才吃下去的鱼和早上的饭菜全都呕吐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