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一会,就一会……”
周以沫真的不动,手里举着蛋糕,这样的姿势很累人,“南表哥……”
徐黎南说,“别叫我表哥,刚才没听说吗?我不是你表哥……”
周以沫一顿,很快说,“只是血型不同而已,这就证明你不是徐家的孩子了?”
徐黎南梗咽了,“但是徐老先生说,徐东跟徐志的血型都随了他的父亲,怎么偏偏我就随了母亲呢?没有理由这么巧吧……”
当时,徐黎南怎么解释徐江海就是不相信,当时还有几个记者躲在一旁拍照,徐黎南想跳楼的心都有了。
周以沫说,“南表哥,你不是吧,就是因为一个血型不同,这么快连爷爷都不叫,改口叫徐老先生了,可真有你的。”
徐黎南说,“他不让我叫他爷爷,说我是野种,不配姓徐,还说……”还说让秘书给徐国富打电话让他将徐黎南的名字从徐家家谱里除名。
当时秘书可能跟徐黎南的想法一样,孩子的血型随父亲的居多,但是也有很大一部分随母亲,他的意思是,等弄清楚了再决定不迟。
但是徐江海正在盛怒中,谁的话都不听还动手将秘书给打了,当时秘书身后有张椅子,慌乱中将椅子绊倒,结果还扭伤了腰跟脚踝。
果然是霸道,周以沫说,“真是个老顽固,不让叫不叫。以后都别理他,让他一个人孤零零的,看他觉得有意思不?”
徐黎南说,“姓了这么多年的徐,一直都以自己的姓氏引以为傲,但是忽然之间就不姓徐了,而且,有可能我的父亲也不是我的父亲……沫沫,我真的很怕,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周以沫理解他心里的彷徨,但事到如今,也只能面对了,“嗨,你想这么多干什么?要我说,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别说还不能确定你不是徐家的孩子,就算是确定了又如何?你都这么大的人了,难不成,离开了徐家你就会饿死?”
“……”饿死倒不至于,关键是,“以后我就是野种了,走到哪里都会被人指指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