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们宽爷替他们背黑锅,算盘打的真是响。”
两人正说着话,徐东从里面出来,对黑子更是视而不见,阿海赶忙的跟了过去。
黑子则向禅房走去,还没进门就听见梁宽咆哮,“将梁林给我抓过来。”
抓……黑子懵了一下,梁宽一茶杯就扔过来,“还不快去?”
没过多久,梁林就被压了过来,梁宽二话没说,抄起皮带没头没脑的就抽。黑子在一旁看的胆战心惊,但又不敢拦。
只是这次又为了什么事挨打?再联系梁宽跟徐东在厢房里的那场谈话,难道和他有关?
暂时理不出头绪,但他可以明确一点,肯定又是梁林在外面闯了祸需要收拾烂摊子,而梁宽面上对他这个弟弟态度严苛,但骨子里其实溺爱得很,这得追溯到兄弟两的身世,父母去世得早,几乎是梁宽独自一人把梁林拉扯大。
最苦的时候兄弟两人相依为命,一路辗转到s市,后来梁宽发迹了,但一直没有子嗣,他自己也不止一次跟黑子说过:“将来梁林是要给我养老送终的,我不求他有大出息,只求能够安安顺顺别出什么事。”
要说梁宽没人性,可唯独对自己这个弟弟顾得周全又谨慎,甚至手里沾的这些脏东西从来不让他碰,就怕哪天出事了他要跟着自己一起下地狱,所以梁林这些年什么都不用操心,什么也不管,饭来张口衣来伸手,舒舒服服当他的太子爷,少闯祸少惹事,梁宽已经很欣慰。139中文
但今天又是怎么了?
黑子看了眼坐在软塌上的人,背光坐那,身上披着阴影,以往总是平和的表情,此时却像是受了沉重的打击,一时仿佛老了很多岁,暮年之气甚浓。
黑子缓步走过去,将地上那窜佛珠捡起来,轻轻搁到梁宽手边的矮几上,“宽爷”他边说边扶了把凳子,“好好的怎么发这么大火?”
软塌上的男人却不吱声,黑子便也不再问,又一样样把砸在地上的东西捡了起来,摆回原处,转身要出门,却听到梁宽恨恨的声音:“徐东这个喂不熟的白眼狼!”
黑子:“……”
梁宽:“居然有胆威胁到我头上。”
黑子愣了愣:“他手里抓了您什么把柄?”
梁宽阴眸一闪:“我的把柄也不怕他抓,他在我手里的把柄也不少!”本是同一条贼船上的人,谁比谁干净点?
黑子,“那是林少爷?但是……”
梁宽说,“还不是之前跟周以倩之间纠缠不清惹出来的?我早就说过,那女人就是个祸害,让他离她远点他就是不听。”
黑子低着头,“……”
梁宽说,“周以沫那丫头真不是个东西,这边给老子灌迷汤,一转身就跟徐东狼狈为奸。”
“还有周以沫的事,咋怎么复杂了呢?”黑子才刚将陈家给摆平,不是又出幺蛾子了吧。
梁林挣扎着替周以沫辩解,“不会是周以沫……”
梁宽气的一口老血堵在心口,“你给老子闭嘴!”接着又跟黑子说,“给周以沫打电话,我要亲自问她。”
面子是互相给的,给脸不要脸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黑子没有犹疑,很快的拨通了周以沫的电话。
此时周以沫正在赶往公司的路上,见又是黑子眉头邹了一下,接通,“喂!”
黑子还是一如既往的少言,“宽爷有话跟你说。”
梁宽接过电话,“周总,刚才徐东从我这里走,手里拿着江帆的检查报告……”
周以沫秒懂,“梁先生不是以为是我干的吧?”
梁宽这次是真被踹疼了,“难道会是秦风?他现在在国外混的风生水起的,这种是只怕早就忘了吧。”
江帆的事,来来去去就那么几个人知道。在梁宽才要挟周以沫见面这档口,他实在想不到还有谁会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