减轻症状。”陆言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仿佛刚刚因为一瓶酒准备坐地起价的人根本就不是他。
徐佳男翻了翻那几页纸,然后说道“这上面是各个医院出的诊断记录,对我来说并没有太大的意义。但是我看这上面说的是患者现在已经很难正常跟人沟通了,这就已经不单单属于心理咨询的范畴了,这应该算是精神疾病了。在这样的情况下,你最好是能够把你了解的一切都告诉我,我知道他的过去经历了些什么,才能对症下药,不然的话只凭这些医疗记录,我没有办法判断出他的病根儿到底在哪里。”
“我……大概想到了,这也是为什么我要上来和你谈这件事的原因。这个患者的名字叫王乐,今年大概30岁了。是我母亲朋友的儿子,我虽然和他不算熟悉,但是十几岁的时候也见过几面。我为父母搬家之后的几年里,他们就断了联系,直到前些天,我母亲在商场门口见到王乐的母亲,这才知道,他已经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