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摊血迹,透过屋顶木板的缝隙不断地往下流。
在血迹不远处,还有一个小木梯。
木梯搭在墙上,顶点是一道类似榻榻米的挡板。
顺着楼梯趴到顶部,陈风试着推了一下挡板,挡板晃了一下。
果然,还有没有探查到的地方。
陈风用力将挡板推开,挡板张开一个大口,陈风顺势爬了进去,然后把梯子踢倒,在把挡板放下。
将挡板放下,陈风松了一口气,然后打量着周围。
这是一处类似房顶仓库的小隔间。
很黑。
即便是墙上的破洞落下一阵光,陈风也才能勉强看清楚屋顶的情况。
黑暗中,陈风摸索着往前。
这里应该就是木宅最后的地方了。
手落在一根柱子上,有些湿滑,不是雨水浸湿的那种湿滑,这种感觉陈风也说不清楚,就像是湿淋淋的头发一样。
陈风从柱子上捻起一些,凑在眼前。
那是一撮长长的头发,上面沾满了血,散发着血液的铁锈味。
陈风手往前伸,似乎是碰到了某个东西,有点润滑,像是塑料袋。
陈风用力一扯,把那个塑料袋扯到身前。
这是一个大垃圾袋子。
不过谁会把垃圾放在房顶?
陈风有些好奇,打开了垃圾袋。
“圆的,还挺膈手,还有些湿滑。还挺重。”
垃圾袋里的东西有些大,陈风摸了半天,然后抓住一些杂乱的直线,把他拎了起来。
“靠!”
和垃圾袋里拿出来的东西对视了两秒,陈风果断把它丢了。
那是一颗女人的头。
僵硬发白,凌乱的头发上沾满了血迹,脸色满是恐惧和不甘,似乎是被并不锋利的菜刀砍掉的一样,伤口坑坑洼洼,还牵连着不少经络,滴滴血液不断的往下低落,顺着木缝往下落。
显然,刚才的那滩血迹就是它流下去的。
陈风心有余悸的看着那颗头颅。
这应该就是木宅女人的头颅。
“头颅在这里,那”
陈风摸索着,果然摸到了不少的塑料袋。
恐惧如同一条毒蛇,沿着陈风的脚踝向上攀爬。
渗得慌。
没有理会这些发出奇怪味道得塑料袋,陈风继续摸索。
不一会,他摸索到一个毛绒绒的东西。
一时半会,陈风有些不敢再抓到眼前了。
不过想着,连头都抓了,还有什么不能抓的,打定主意,陈风咬牙,使劲一抓,把东西抓在身前。
看到毛绒绒的样子,陈风松了一口气。
还好不是什么奇怪的东西。
这是一个猫型绒毛玩具,不过,并没有头。
猫型绒毛玩具(残缺)
备注咦,我的头,我的头呢,我的头在哪?
看着这无头的绒毛玩具,陈风从怀里抓出楼梯口捡到的猫头玩偶,然后放在绒毛玩具的头部。
猫头玩偶和无头的绒毛玩具嵌合,合并成一只完整的猫型毛绒玩具。
猫型绒毛玩具(完整)
备注嘿嘿嘿,我有头了,我有头了
这个有什么用?
陈风好奇的看着眼前完整的黑猫绒毛玩具,有些疑惑。
而下一秒,眼前的黑猫突然消失,回到了原来的地方,在黑猫消失之后,一本带血的日记本掉落下来。
陈风眼前一亮,连忙捡起日记本,翻开第一页。
“4月11日,好烦呀,我的日记本找不到了,爸爸说是被妈妈给弄丢了,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