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批命真的没有批错吗?”
当年的命格之说再次被推上风口浪尖,不同以往一面倒的影响,这次竟有不少百姓替大帝姬说起了话来,道那孩子怎们看都不像个福薄的。
她嫁给了赫连家的将军,生了一儿一女,女儿拥有南诏圣物,女婿是皇族世子,外孙又是最年轻厉害的小蛊老。
这是积攒了几辈子的运气才能拥有的人生啊。
反观小帝姬,简直都没眼看了。
国君为南诏边境的事心力交瘁,数日未曾踏足后宫,但他不来,不代表消息不会传进来。
民间热议着什么,早在后宫每个传遍了。
后宫的人惯会见风使舵,大帝姬的呼声渐高后,芸妃的待遇也水涨船高了。
当初芸妃趁国君酒醉玷污了国君的龙体,遭了国君与皇后的双双厌弃,芸妃的母族因此疏远了她,这些年来她在宫里过得清苦,也没有靠得上的母族。
如今不同了,最上等的蜜柚,一进宫就被送去了她的宫里。
皇后都吃的是她挑剩的。
这自然不是国君的主意,可国君多日不来探望皇后,落在宫人眼中,可不就是皇后失了宠?
大帝姬还没回宫就这样了,若是真父女相认那还有中宫什么活路?
“外头都怎么说?”中宫,皇后神色冰冷地问前来禀报的內侍。
內侍硬着头皮,战战兢兢地说道“回娘娘的话,外头说……说当年老国师的命批错了,大帝姬是……是天命福星,咱们小帝姬才是……祸国灾星……”
“混账!”皇后一拳头捶在了桌子上。
她鲜少这般动怒,宫人们吓得呼啦啦跪了一地。
皇后自入宫后,一直都顺风顺水,若非说遭遇了什么,也只有芸妃这一件事,可芸妃与国君是意外,芸妃纵然爬上龙床又如何?还不是连肚子里的那块肉都没保住?她得了国君的厌弃不说,国君还因为心存内疚待皇后更甚从前了。
许是日子顺得多了,皇后做梦都没料到会发生接二连三的变故。
皇后定了定神,努力压下翻滚的怒火“还有什么?”
跪在地上的內侍抹了把冷汗,道“那些刁民还说,战事因小帝姬而起,恳请国君处死小帝姬。”
“大胆!”皇后气得站了起来。
內侍与宫人们伏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出一下。
“娘娘,郡王求见。”一名宫女在外禀报。
皇后听到南宫璃来了,敛了敛情绪,坐下来道“让他进来,你们退下。”
“是。”
宫人们识趣地退下了。
南宫璃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看着尽管努力压制却难掩崩溃的皇后,上前一步,握住她的手道“外祖母!”
皇后拍拍他的手背,疲倦地说道“你坐吧。”
南宫璃在皇后身旁稍矮些的凳子上坐下了。
皇后怜爱地摸了摸他的发顶“这些日子,苦了你了。”
南宫璃摇头“璃儿没事,倒是外祖母,璃儿听说您的处境不大妙。”
“我有什么不妙的?”皇后道。
“芸妃来找您的麻烦了吗?”南宫璃在皇宫有眼线,自然也听说了不少芸妃的动静,那个女人早点便不安分,如今女儿得势了,她越发蹬鼻子上脸。
皇后蹙眉道“她还没那本事。”
芸妃没有实权,但碍眼的本事她是学了十成十,芸妃每日都来她宫里请安,皇后不见她,她就自个儿在宫门外打转,总之怎么烦人怎么来。
这些就不好与南宫璃说了。
她是做长辈的,总不希望让晚辈替自己担忧。
南宫璃看破不说破,举眸望向皇后道“外祖母,我今日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