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朋友有难,求他修书一封信,最好先打份电报过去。待快速的处理好了事情,再详细的写了封信寄了出去,待再收到方言清的回信时已经过了大半个月了,事情总算是解决了,方言清信中也多有感谢,卫朝也借这由故和方言清一来二去的聊了起来,刚开始的话语还十分客气生疏,处处端着,后来慢慢熟络,聊的也多了起来,两人有喜欢一样的书籍,也有一样佩服的历史人物,一样对社会现状愤世嫉俗,一样爱听古筝琵琶声,虽然偶尔会有有点看法差异,但也能互相理解,这份理解,再旁人那儿是没有的,只是后来方言清的一封书信用着冷言冷语断了两人的来往。
念到这儿,方言清眼眸中似乎有微光闪动,包着的泪花,在眼眶里打了个圈,没掉下了,只是模糊了双眼。卫朝看着方言清姣好的容颜,缓声说道,“这是第三回动心了。”
语气轻柔,却闯进方言清心房,一时间树叶沙沙作响,心头兵荒马乱,城池失守,只任着豆大的泪珠掉下来,“我没你多,统共动了一回,只为自己身前的这个动过。”
卫朝低头,从自己的裤子口袋里掏出来一张棉帕递给了方言清,方言清接过棉帕,轻轻的擦着自己面上的眼泪,吸着鼻子说道,“你居然提前被了帕子,可是算好了我要哭的?”
面对方言清抽泣声没得气势的质问,卫朝低低的笑出了声。
“三娘那儿,你是什么时候说的?”方言清红着眼睛,凶巴巴的质问道,势有卫朝不说就要把卫朝好好收拾一顿的气势。
“容我想想,”卫朝笑着抬起脸,一双丹凤眼上翘,似乎装了满脑袋的鬼点子,“大约是在...你第一次来我府上,当时三娘在徐妈那儿说话,我去见祖母的时候,先去了那里,同三娘念叨了两句。”
“三娘也帮着你瞒着我,”方言清搅着手帕,想起方才在三娘屋子的时候,三娘一脸认真问自己心里是不是对卫朝有意思时,自己还做忸怩状,临到头了,还是只叫自己勇敢说出,不肯与自己讲实话。
“你莫要怪她,是我求着她现别说的,万一你心里没我,贸然开口,倒是为你增添负担了。”卫朝柔声说道,眼底温柔不似乎作假。
方言清盯着卫朝的眼睛,恨恨的说道,“得了吧,你这狐狸心头定然是算好的,苒苒说的没错,就是一个披了羊皮的狐狸。”
软塌上的金丝飞凤锦绣抱枕塞了两大个,垫在卫老夫人背上,身上披着软绣薄毯,旁边的四脚圆肚三龙吐珠琉璃香鼎冒着青烟,岳三夫人穿着一身新式旗袍,裁剪的贴.身,是素净的浅绿底色墨绿为线的格子,卷发上别着一个珍珠架子,耳朵上也挂着珍珠耳坠,手上带着暖白玉镯子,衬的皮肤细腻白嫩,卫朝的好皮肤,就是来自她身上。
手轻轻的揉着老夫人的腿,朱唇微起,说道,“方家三姑娘,娘怎么看?”
卫老夫人一手笼着汤婆子,一手拿着书,抬眼看了眼试探的岳瑶,知道是当娘的按捺不住了,到自己跟前套话来了,“我这老婆子能怎么看,不过样貌倒是极好的,谈吐也不错,是个大家闺秀。”
岳瑶听见老夫人的评价,点点头,“娘既然决定不错,那便是极好的,我也只是那日喜宴见过一次,是有几分文采,只是样貌出众不知是不是个省心的。”
其实岳瑶的性子也算的极好的,正经的书香门第出来的姑娘,又与卫朝的父亲,卫时幕是青梅竹马,打小.便定了娃娃亲,感情深厚,与小姑卫青曼又是好姐妹,是一个美满了半辈子的人,这人也没什么大毛病,就是在许多事上拿不了注意,是个耳根子软又爱瞎想的人。
“省不省心也是看你家哥儿喜不喜欢,你这做娘的操的什么心,自家儿子的眼光都信不过吗?那苒苒也喜欢那方家姑娘的很,若是不省心的货色,你儿子和苒苒自然也是看不上的。”老夫人年轻了也是个豪气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