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并不想让自己的节奏,被货郎干扰或是钳制。在他看来,货郎对着县里情况一点都不了解,他想知道是赵家的一切情况,都只能来源于自己。那么货郎就应该乖乖的听着自己叙述,而不是试图控制谈话的节奏。
于是这人胡『乱』的挥了一下手,这才说道:“兄弟,你别急呀。你先把赵家的大背景弄清楚了,然后咱们再说之后的事情。而且,我刚才再三强调,赵家的确很是保守,对外人很是防备,所以即使你真的能够进赵家去打工,能在主子面前见面的机会,估计也没有多少。哎,当然我也不打击你的积极『性』,不过你先听我说完这些,然后咱们再慢慢讲那些少爷的事情。”
听这人再次提起这些,货郎只能笑着点头,表示自己完全赞同这人的意见。不管他心中有多焦急,只能暂时压抑住心中的急迫,耐心的听着这人讲赵家其他的事情。
但不管怎么说,这些必定都是关赵家,自己还是要认真听,回去再汇报给宫健兄弟两人的,。那兄弟两人可是说了,自己能够打探到消息越详细越好,得到的信息越多,那么最终自己得到的赏金也就会越多。
那人又端起茶碗,喝了一口茶之后,这才开口:“我刚才说到哪儿来着。。。哦,对,说起赵家的这些习俗。哎,我跟你说吧,赵家这样的形式,别说你了,老哥,我前些年在其他地方也不是没走动过的,确确实实还真没见过哪个地方的地方望族能像赵家这样。
他们家极度排外不说,这赵家对族人的控制力度又是超强的。别的家族再怎样要求严格,总有那么一两个家族中叛逆的子弟,并不会受到家族的限制。
可是这赵家倒好,这几代人里却好像根本就没有出现过,任何具有叛逆『性』格的人物。反正出现在大众面前的那些赵家人,一律都是一副面孔,做起事情来的习惯也差不多。”
这人也许是想起了什么,又补充说道:“说起来,咱们现在这位赵家家主,倒算是其中的异类了。虽然说,他仍然坚持着对外人的警惕,但是就看他经常都要去茶馆,酒肆,被那些读书人奉承包围着。”
他的言下之意是,从那些情况就知道,这赵家家主虽然也坚持着,不把外人带到赵家里去,但是却很喜欢外人围在自己身边。与他比起来,那位赵三爷的更符合赵家人的一贯作风,与外人总是有一定的距离感。
此时,货郎只是耐心的在旁边听着。不管这人说些什么,他都记在脑子里。不管怎样,这人也是帮助他,对赵家有了一定的了解。现在他满脑子充斥的都是赵家人如何的排外,如何的对外人产生了警惕心理,尽量不与外人结交。
此时,货郎心里产生了一个小小的意外。既然赵家人都是这样一番模样,那宫健兄弟两人,又是如何认识赵荣这个人物的呢。
自然,货郎已经明确,这赵荣就是这个赵家的嫡系。可是以赵家人如此排外,他们三人又是怎么可能,走到一起,又有所关联呢。
当然也不排除,这位赵荣并不与那年轻兄弟两人有太多的关系。毕竟,这兄弟两人并不知道赵家的大概情况,更是派自己来这里打听,赵荣的一切信息。可见,他们之间还是做不到彼此了解的。
很显然,眼前这人更乐于谈起,现在这位赵家家主。好像,这人在心里对赵家家族有着一种奇怪的感觉,既是嘲笑,又是羡慕。
耐心的听着人讲了一大堆,有关赵家家主曾经做过的蠢事,以及赵家这几年来发展的近况。最终,那人叹了一口气,总结般的说道。
“这也是赵家的气运有些到头了。你看看,就看他们现在这个赵家家主的模样,就可以看出,赵家已经走上了下坡路。即使有那么厚的家底,也架不住有不孝的子孙不停的败家呀。”
很显然,这人所说的不肖子孙,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