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交战岁岁厮杀,何曾有一日太平?
圣人坐镇晋阳,又是防备着哪个?
突厥今岁剽掠而去,明年整军复来,放任他们劫掠待其饱食后自退的边军军将,谁不是被军法从事人头落地?
难不成如今的大唐,军法反不如前隋?”
这话一说等于是用布封口,这时候谁要是再想说什么,就得考虑一下徐乐接下来还要说些什么言语的问题。
一时间哪怕是伶牙俐齿如长孙无忌,都不敢再多说半个字。
不过话虽如此,大家心里依旧还是不服。
徐乐也明白,自己只不过是用一件大事吓唬住他们,让这帮人不敢过多言语,不是说他们真的信了自己。
他看看众人又说道:“我自幼就懂得一个道理,要想让突厥人数年不敢兴师来犯,一定要把他们打疼!那些放任突厥剽掠或是主动纳款乞活的地方,明年一定会再遭兵火涂炭。
反倒是拼着一死和突厥人厮杀的寨堡,倒是有一线生机。
尤其是如同恒安甲骑那种队伍,兵马不过三千,真要是拼命,肯定会被突厥连根拔起。
但是他们并未因此就怕了突厥,反倒是咬定牙关和突厥人拼命,拼到突厥自认为得不偿失,轻易不敢再和他们搏命为止。
是以各部边军之中,恒安甲骑的死伤反倒是相对较少,也更容易和突厥人贸易。”
长孙无忌这时候咂摸出一丝滋味,问道:“那乐郎君的意思是?”
“欲擒故纵,欲和必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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