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文真点点头，那年轻的女性工作人员从两人身边走过，一直向对面那间最大的办公室走去。

肖沐脸色发绿，喉头不受控制的涌动，似乎随时还会再次呕吐出来，他的记忆似乎停在了女性工作人员胸口挂着的那枚开口黑木瓶上面。黑木瓶的瓶口，在他记忆中，仿佛是一个黑洞，黑洞内是一个令人恐怖的大粪坑，“她能忍受得了那种气味？”

杜文真笑道：“上有所好下有所效嘛，再说了，这事，习惯了就好了。”

说着，杜文真突然撇了撇嘴，语气中充满不屑的，“还有人从黑木瓶中品出了香味呢，甚至有人专门写了文章探讨黑木瓶的气味和品味格调，认为这是一种高品位，觉得臭的，那是品味不够。”

肖沐身上一寒，忙不迭的，“我情愿别人说我品味不够。”

“哈哈，知我者老肖也，咱们的看法是一致的。”杜文真笑着拍了拍肖沐的肩膀。

“你们那个副总管，叫做刘焰？”肖沐突然想起在老陈酒吧听说过的一个名字。

“你也听说过他？”杜文真诧异了，盯着肖沐，一副你居然也会关注这种人的表情，“没想到啊，老肖你也会关注这种小人物？你现在可是大元老了，刘焰有这么厉害？”

刘焰作为副总管，在大唐遗址勤务这边，自然是呼风唤雨。

可是，对于联盟总部的大元老来说，大唐遗址勤务副总管的身份，依然只是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小人物而已。

这就难怪杜文真会感到诧异了。

“鬼的关注，无意中听说过这个名字而已。”

肖沐的回答让杜文真松了口气。

“我还以为你刻意关注了一下刘焰这厮呢，原本还惊讶于刘焰居然厉害到能引起大元老关注了。只是听说，我就放心了。老肖……”

说着，杜文真又认真向肖沐看来，赞叹的，“据说你成为正神，因为正神才封的大元老，这传言是真的吧？”

肖沐一笑，看着杜文真，“这可不是传言。”

“这么说，你真的成为正神了？恭喜你啊，老肖。”杜文真脸现一丝惊喜之意，紧跟着却又立刻道：“不过，我也不差，前不久也步入正神境了。”

“现在的我，和你一样是正神境强者。老肖，你是正神，我是正神境，咱们的实力，应该还和以前那样，没差太多吧？”

没差太多？老杜你有些自大啊，正神境和正神之间，实力是没差太多？

天差地别的好不好？

作为老熟人，肖沐对杜文真，倒没有那么客气，点点头，一本正经的，“的确差的不多，我一根手指头，就可以摁死你。”

“老肖，你自大了。”

杜文真看了肖沐一眼，脸色间透出不满，“就算你是正神，实力比我强一些，也不至于一根手指头就摁死我的地步吧？咱们之间的实力，差了有那么多？”

“对，我说错了，应该说，我一根手指头，可以摁死你十次。忘了告诉你了，我现在是正神中期。”

肖沐脸上不动声色，依旧淡淡的回应。

“正……正神中期？”

杜文真彻底呆住了，死死的盯着肖沐，一副难以接受不敢置信的表情。

过了许久，他才回过神来，望着肖沐叹息，“你居然是正神中期了？唉！老肖，你这老小子让我深受打击啊，你怎么提升的那么快呢？”

杜文真嫉妒了。

肖沐但笑不语，并不回答杜文真这个问题。

杜文真见此，越发感觉难受了。原本，初识之时，他和肖沐的实力还差不多呢，才两年，两人的差距，居然就大到难以弥补了。

“你小子就是个怪物啊，算了，不跟你比了，越比越让人伤心。”杜文真感慨半天，一次次的自我安慰之下，满心的失落才减轻少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