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诧异,问道“你有何事?”
范廉略压低声音道“征东将军,容末将斗胆问一句,蓟城城内是否有内应?”
作为小小的军候,只有服从军令的份,不适合对主帅问出这样的问题,但他说话时却没有丝毫胆怯。
李左车看着范廉的神情,觉得他似乎有什么提议,没有直接答复,反问道“你觉得呢?”
范廉低声道“除非是有内应打开城门,末将实在想不出,为何明日胜利便会到来!”
李左车淡淡一笑,赞许道“你猜对了!”
范廉再问道“敢问将军,内应在燕军中军职如何?”
李左车更加肯定,范廉是想提出建议,那就给他机会,若是有真本事,他会为此高兴,因为赵军多了一个人才。
他走到一旁,跟其他人隔出一段距离,手势示意范廉跟上了。
待范廉跟上后,李左车道“的确是有内应,在燕军中军职较高。”
对于范廉能提出什么建议,他倒是挺感兴趣的。
只听范廉道“若内应在燕军中身份不低,待他打开城门,我军冲进去后,可让他带队,我们悄悄跟在后面,待去到燕王王宫后,让他骗取王宫守军打开宫门,我们再一鼓作气杀进去。”
李左车笑了笑,赞许道“此计甚妙,在出发前,我已跟大王商议好,就是用此办法。”
范廉还想着献计,不料主帅早已有了计策,不过这并不奇怪,广武君胸有韬略,而大王又有昊天上帝相助,想出这些办法很正常。
能够想出这样的主意,已经是比较难得了,李左车再给他机会,说道“若你还能想出更好办法,我必有奖赏!”
范廉回去部下那边,一个人冥思苦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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蓟城城内,臧茶得知赵军到来后,对都城一点也不担心,反倒担心起南部边境。
臧茶神情沉重,赵军的实力他是清楚的,仅次于楚军和汉军,他的军队难以抗衡,易水河已结冰,若赵军步卒大举进攻,边境守军难以抵挡。
钟离阳家里,两人亦得知赵军兵临城下,更是为此兴奋激动。
贺阐留在这里,静静地等待关键时刻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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蓟城西城外,范廉在苦苦思索半个时辰后,突然拍了一下大腿,再来到李左车跟前。
李左车道“看来你又想出了好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