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转身去招待别人去了。
福安县主的闺房内,布置得异常喜庆,到处都红通通的。福安县主的脸,还有些红肿,涂了厚厚的粉遮着,好像岛国的艺伎,脸上煞白一片。哑药的效果已经过了,看到顾夜进来,她咬牙切齿地道“你竟然敢来?”
顾夜挑了挑眉,悠然地道“我又没做什么亏心事,为什么不敢来?”
福安县主一下子冲过来,被月圆挡住了。她声嘶力竭地喊道“你还说没做亏心事!我现在这副模样,都是因为谁?你黑心冷肺,就不怕遭报应吗?”
“你这副模样怎么了?新娘子不都这么打扮吗?”顾夜朝着她身上扫了一眼,又移开了视线。
“不是你,我何至于被嫁给一个西南不毛之地的小小武将?不是你的未必,我家中又何必匆匆将我远嫁?姓褚的,你的良心不会痛吗?”福安县主恨不得撕了她这张无关痛痒的脸。
顾夜皱了皱眉,道“县主此言差矣。你的亲事,不是我给你选的。婚期,也不是本药师给你定的。你这么推到本药师的头上,未免太牵强附会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