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暗涌,沐妧心底一阵剧痛,道“吴王,不对,现在应该称呼为皇上了。皇上已经大权在握,反手间便可令一国覆灭,何须用在我一女流面前演深情的戏码?”
丰钧双手紧握“长公主要如何才会相信我不会欺骗?”
沐妧“事情已经摆在眼前,有无数的事实证明,皇上让我如何去说服自己相信你?”
丰钧“长公主只看到现在的事情,可有想过以后的事情?”
沐妧“如果现在的事情都是一团乱,都无法完好的解决,又怎么去谈论以后的事情?”
丰钧面露决绝“此番是我一人前来,长公主完全可以打开门,轻喊一声,我所做的一切便会土崩瓦解,随长公主的心意而行!”
沐妧呼吸一滞,双眼瞪大,心中摇摆。若丰钧所说的是事实,她去打开门随便喊一嗓子,以游帝所带的高手定会将丰钧制服。
丰钧从袖口中取出一把匕首递到沐妧手中“长公主,用这把匕首刺进我的心中,也可知晓真假!”
沐妧被丰钧握着的手往后缩了一下,匕首一下掉在地上。一声脆香,心脏随之疼痛,似是已经刺进了对方的心脏。
丰钧心里如释重负,压着的一座大山瞬间移走,眼神高兴激动“长公主,我知晓你一定会相信我···”
随后却看着沐妧眼中泪水闪耀,滑落,惊慌失措的擦着泪水“怎么了?好好的哭什么?这些困难都是一时的,我保证会好好解决后续,不会让人为难!”
沐妧推开丰钧“你走吧,只当你今晚没出现过,之所以不杀不动不喊,只为报以前的多次救命之恩。从今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谁也不认识谁。”
丰钧拽住沐妧的手臂,呼吸都是痛的,泪水滑落“长公主,怎么可以如此狠心决绝?长时间的相知相识,相濡以沫,长公主便一点也不愿意相信我?”
沐妧双手紧握“皇上觉得若非有以前的恩情旧识,今晚我会放过你吗?”
丰钧惨笑“这么说来长公主算是对我手下留情了?”
见沐妧沉默不语,丰钧接着说“长公主可知世间最痛苦的事情是什么?”
沐妧微微垂下眼帘“皇上走吧,多说无溢,何苦劳累?”
丰钧“便是所做的事情被最在乎的人误会,不被认同!”
沐妧“皇上觉得说这一切还有什么意义?”
丰钧看着沐妧倔强的双眸,轻轻一吻“记住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否则这人间于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我走了,早晚有一天你会明白我的苦心,我所做的一切。”
身边的热源消失,沐妧的泪水无声落下,看着空洞洞的门外,寒风猎猎,将那人的最后一丝气息也吹散了,留下一屋冰冷。
他做这一切怎么可能是为了她?
丰钧的身影快如疾风,冰冷如刃的寒风刺骨刮脸,但远没有心中的疼痛来得强烈。他虽然已经预料到了沐妧的态度,但实际触碰中,却无法承受。
行到城门楼上时,丰钧如燕的身影一顿,见前方的树林之中大吉站在榕树的肩上,一树一鸡站在一棵大树稍上,遥遥相对,只一眼便知晓对方的心思举动。
丰钧顺着一股寒风而下,几个呼吸间便到了榕树大吉面前,身上的气势陡增,在这一刻毫不掩饰,让天地为之变色。
大吉浑身气得浑身哆嗦,想起过往他还曾撮合沐妧与大魔头的姻缘,更是气得要吐血了。
“掩饰真深,你怎么不继续伪装下去了?”
丰钧神色如常“我若继续伪装下去,将一事无成。我和沐妧必定会重蹈覆辙,且会更甚,灰飞烟灭,将永无在一起的可能。”
榕树与大吉的脸色一变,话音几乎一同而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丰钧“想致我和沐妧于死地的人少吗?”
大吉脑袋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