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妇人们嘴里说着的克夫、不祥人。
刘氏不想让陶家人寒心,就让方兰花把东西又带回去,并言明是金辉福薄,配不上陶家的好闺女,若陶家没意见,她愿把陶依芳当亲孙女看待,那些东西就当给孙女的嫁妆。
听了刘氏的话,陶依芳在家里哭了好几日,隔天就上崔家给刘氏磕头认了祖母。
这次陶依芳没好意思来,爹和哥哥嫂子们都来,她心里稍微的好受一些,亲自在家给崔家人做衣裳。
人多做活快,只两三日,两间厢房就收拾一新,陶二郎和同是木匠的崔平松又亲自给崔平兆做了新床和书桌。
成亲的喜被都是小杨氏和大嫂亲手缝制的,看到屋子里摆好的新床和新被褥,妯娌俩又悄悄的红了眼圈,若姑爷没死,小姑子这会也成了崔家的新媳妇,那日子该多好。
怕外人看见,她们苦涩的对望一眼,急忙出了屋子。
临到崔平兆成亲的头几日。
方兰花把说恶毒话的陶大妞狠揍了一顿。
拖着瘸了的腿,陶大妞去崔水生家里告状。
早有人来汇报方兰花把陶氏给打了,这会崔水生冷冷的望着她,“陶氏,你若没说错话,那方氏咋会打你?”
金辉死了,村里就数陶大妞开心,她恨不得放鞭炮庆贺,特意回娘家好几趟去陶三根家看笑话,被小杨氏骂了好几回,有次差点被陶二郎给打了。
没想到今儿又在村子里说这话,方兰花那死婆娘竟然把她打成这副模样,她怎甘心,“里正,你说我说错啥了?当初都说过不让陶依芳那死丫头和金辉那死鬼定亲,他们不听,可你瞧瞧,没过几个月金辉果然被他那妖孽妹妹给……”
金辉人已经没了,这恶毒的婆娘还在造谣生事,崔水生心里又怎不恼怒,抓起桌子上的茶碗朝她砸了过去,“你住口!说这黑心的话咋不怕遭报应!”
话没说完,茶碗差点砸到她脑门上,陶大妞吓得缩紧了脑袋。
公爹动了怒,崔平松的媳妇过来把她拖拉出去,“你快回去吧,当初若没大郎哥家给的荞麦种子,你家这会恐怕连口吃食都没有,你如今翻脸就说黑心的话,哪个能待见你这白眼狼!”
刘氏也是个坏心眼,自家种了高产的地瓜,秧苗都送到了陶家村,偏村里人都没种上,她气呼呼的骂着,“谁稀罕他家的东西,人家可没把咱村里人放在眼里,陶家村有好多都种了地瓜,一亩田都收了一千多斤,就那点荞麦,哪个稀罕!”
崔平松媳妇可不会听她挑唆,直接把她推到大门外面,指着她骂了起来,“陶氏,你说这话不要脸!不稀罕当初就别要人家的荞麦种子,全村都给了一百斤,就你家还了人家五十斤,这会还有脸说这话,我呸!”
被平松媳妇糟践,若是别人陶大妞早就翻脸和她对骂起来,可人家是里正儿媳妇,陶氏忍着气从地上爬了起来,灰溜溜的朝自家走去。
村里闹这一幕都被快言快语的陈菊花学给了刘氏听。
刘氏叹口气,“菊花,当初没让村里人种地瓜,是老婆子的失误,谁能想到竟然被陶氏给忌恨上,这也是没法子的事。”
见刘氏面色不好,陈菊花急忙劝着,“大婶子,你也别生气,那样的人,谁会听她挑唆,马上就是三郎兄弟的好日子,你可要痛快的等着当婆婆!”
又是陶氏那个黑心烂肝的婆娘挑事,活该被人揍,崔华锦急忙给刘氏顺气,小嘴噘着,“就是,奶,咱家种地瓜又碍着谁的眼了,给他们是人情,不给是本分,哪个愿意生气也不管咱家的事!”
陈菊花笑吟吟的给刘氏倒了碗茶,“还是我们锦儿说话有道理,大婶子且看着,陶氏能把日子过好才算她本事大!”
拍拍陈菊花的手,刘氏也笑了,“有你们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