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之下一直套不上去,紧捏着靴子一角的手指骨节都发起深白之色。
“你说什么?!!”月儿如遭重创,脸色煞白。
“啥?那无耻小子死了?真的假的?!!!”即墨兰泽脸色亦是一变。
只不过是由绷着的神色转变成了意外惊喜之色。
她猛一拍手掌,诚然成了三人之中最为雀跃开心的那个“那可真是老天开眼,大吉大利啊!”
面上散发这由衷的微笑,遍布在心间的雾霾终于散去,她简直将现在就下山买好多好多炮仗来欢庆了。
“都说好人不长寿祸害活千年,这祸害倒是成了祸害中的败类,哈哈哈!!!居然这么轻松的就嗝屁玩完了,这位嗯……苏宗主是吧,你且来跟我说说这小子是怎么死的,说出来让我高兴高兴。”
正所谓一时作死一时爽,一直作死一直爽。
即墨兰泽一番欢喜雀跃言语无疑是惹了众怒,月儿向她投射来充满冰冷杀机的眼神,若非此刻的身体是双容的,她恐怕早已拔剑不顾一切的取她性命了吧。
在这座大殿里,却有另一人不会怜惜这身体是双容的。
一道冰冷的气息很快就紧紧锁定在即墨兰泽身上。
皇女殿下背脊寒凉,有所感应的一抬首望去便迎上那双眯得狭长极具魅意的眸子。
苏邪脚下偏大的白靴始终没有套上去,索性直接脱去,小巧玉足仅仅只套了一双单薄云袜,就这么踩在满地废墟之上。
雪葱般的莹玉指间里夹着一枚桃色花瓣,她拈花一笑,笑容却是摄人寒冷。
花瓣瓣锋轻轻抹过唇畔,带出一道猩细的血线,那片粉色妖娆的花瓣飞速被染得鲜红一片。
如云雪般洁净的白袜在一片废墟碎石之中踩出沙沙声响,不过走出三步之遥,她手中的那枚带有明显红意的花瓣就在她指尖消失得无影无踪。
(s:最近肺炎病毒传染得挺严重的,诸位不管是在那个地区的都注意一下,出门带口罩,注意卫生安全,少去封闭人多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