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我觉得你跟别的女人有染(2 / 5)

前者,她尚且是能忍的。

后者?

思及此,她牵了牵嘴角。

“还有脸笑,”这一笑被徐绍寒发现了,免不了数落一句。

安隅闻言,斜了人一眼,“徐先生倒老是习惯拿训下属的姿态训老婆。”

这话说的,徐绍寒有点冤枉。

好似他隔三差五闲来无事就喜欢训她似得。

果然这话,产生了误解。

叶知秋护儿媳的时候恨不得把儿子扔出去都是好的。

徐绍寒可真是觉得六月飞雪都没他冤,尽管他关爱方式稍稍有些急切,但也不至于构成训人吧?

此时,看看自家母亲如此疾言厉色的训斥自己。

他想,难受,委屈,憋屈。

但又不敢言。

叶知秋一边训着他,他一边伸手摸摸口袋。

摸不着烟的人更烦了。

所以,万分识时务,“我出去静静。”

是静静吗?

怕不是。

院落里,男人拦住路过的警卫,欲要讨根烟,哪里知晓,人压根儿不抽烟,也没带烟的习惯。

这一问,问的警卫瑟瑟发抖,想着日后是不是要随身揣包烟?

正想着,只见徐四少颇为烦躁的摆了摆手,警卫串天猴儿似得速度离开了。

巴不得逃离现场。

这夜间,徐先生这根烟来的不容易。

凉风习习,他忆起往昔。

忆起年幼时徐家子女在这个院子里的一景一物,随即想起,院儿东边有一颗橘子树,桂花开,橘子熟。

也是这个季节了。

随即迈步过去,眼见橘子树上橘子挂满枝头,男人晒笑了声,随即抽了口烟,吞云吐雾以后将烟头叼在嘴里,伸手,在枝头拧了个句子下来,伸手捏了捏皮儿,见是软乎的,准备伸手拨开,他伸手将烟头从唇边夹下来,吸了口。

在挂到唇边。

如此反复两次之后,这人才准备伸手剥橘子。

“你还记着这棵橘子树呢?”

徐绍寒闻声,回头看了眼站在身后的人,他嘴上叼着烟没法儿应她得话,但是剥完橘子撇开递了一半给她。

女子伸手接过橘子,剥了一瓣往嘴里送,算不得甜,但也不完全酸。

男人男人,拔了嘴边香烟,随手扔在地上抬脚碾灭,那姿态,矜贵高雅的无法言语。

他伸手,将橘子往唇边送。

缓缓嚼着,姿态一如往昔般沉静高贵,许是特别好吃,这人啊!将整半橘子吃完才缓缓道,“不是小时候的味道了。”

“水果的味道是不会变的,变的是人。”

小时候?小时候的纯真与无暇是这些年回不去的过往,长发之后再用小时候来与之相比,是否太过残忍?

她伸手剥了片橘子进嘴里,酸涩占大半,微甜只是小半。

“明知人会变,还守着过往不放算什么?”他这话,说的漫不经心,此时的徐绍寒在干什么?

他昂着头,颇有闲情雅致的围着这棵树转悠。

随后似是颇有感慨的来一句,“同一棵树上,长势好的,不一定是长在顶峰的,而是那些隐在半中的。”

太过露出表面,长期接受太阳暴晒,长势快,枯败的也快。

若是处于底层,受不到太阳照射,会因没有营养而枯萎致死。

相反的,是那些挂在半空阴阳调合的才能从头至尾活得好好的。

徐绍寒在敲打她,何其残忍?

徐子衿手中那半边橘子,吃不下去了。

她看着徐绍寒,眼见这男人伸长手在枝头摘橘子,一个、两个、三个、直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