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上,三名坦克手各负责一个方向,韩凯留在坦克内,虽然履带被炸弹无法行动,坦克的炮塔还可以转动,火炮和同轴机枪并没有受到影响。
“我们现在守株待兔,看看能不能抓到几个俘虏——”韩凯坐在炮手位置上,掏出水壶喝一口提提精神,壶里装的是咖啡。
这真不是什么特殊嗜好,喝咖啡只是习惯,有些南部非洲士兵水壶里装的是烈酒,性质都是一样的。
战场上喝酒很正常,美军的配发清单里还有不能写出来的军用物资呢。
这就能理解为什么士兵在战场上会行为失常了,嗨大了或者喝大了,行为不受控制,脑子不清醒。
韩凯如愿以偿,很快就有一大批德军士兵从另一个方向退下来,乱哄哄看上去得有一两百人。
塔塔嗒——
韩凯的同轴机枪,和二楼的高平两用同时开火,涌过来的德军士兵就像被搁倒的麦子一样一排排倒下去。
德军士兵的神经也不是铁打的,很快就打起白旗,主动投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