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奚儿有心了,可放心。”
蔡雯奚颔首,偏头瞧丫鬟上了新茶过来,站起从其手中接过,又来给这夫妻二人端茶递水,叫蔡建忠侧目,眯了双眼直觉不对,后仰了身子来问。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香囊在前,倒茶在后,可是有事儿?”
蔡雯奚听言嘻嘻一笑,轻放了茶壶退回去,称赞蔡建忠火眼金睛。
“父亲火眼金睛,不过这香囊是女儿诚心做的,可别误会了女儿用意,但,也确是有事请求父亲母亲,还请父亲母亲准许女儿随腐氾羽公主去腐氾游历。”
此话一出,两人皆惊,忙问着为何,叫蔡雯奚赶忙抬手来安抚。
“父亲母亲先别慌,女儿做梦一事父亲母亲也知晓,师父帮女儿问了些,说是腐氾有解,女儿这便去寻寻,师父亦会同女儿一起前去,不会有事,想来不出两月便会回来。”
两人听言沉默不少,齐齐扭头对视一眼,左脑记着蔡雯奚因为梦境受的伤,右脑是去往腐氾未知的危险,两边打的厉害,常世漪攥紧了扶手,面目紧皱。
“为母知晓此事必然要探寻来解,只是,这腐氾山高水远,万一出了何事,让为母如何放心的下,这二十年来,你连汇城都还未出过。”
“母亲放心便是,女儿此行是跟着腐氾的鸾驾一起,还有师父陪在左右,再者,女儿跟着师父学武两年,空有这一身武艺却无处施展也是可惜,师父早前还说女儿固在这一亩三分地,守着郡主的名号,不是好事,需得出去游历一番。”
“可是···”
常世漪还是有些不放心,还要开口却被蔡建忠拦了下来,相比之下他就客观许多。
“奚儿说的在理,你我皆知那梦对于奚儿的影响有多大,如今有了得解的机会,如何放过,奚儿跟着龄鸢第一强者学武却无用武之地也实在可惜,此番去腐氾顺便历练一番,单是开阔些眼界也是好的。”
常世漪没了声音,瞧蔡建忠缓缓点头,半饷,终于完全同意,留蔡建忠嘱咐蔡雯奚如今已是郡主了,多些拘束,别忘了向皇上递个折子知会,一个字儿未说离了书房,蔡雯奚看着母亲离开身影迟疑问了一声,也未得个回音儿,叫她疑虑可别是生气了。
两人浅谈了几句近几日都做的什么,门口光亮被遮住,常世漪又快步回来了,带回来一股凤仙花香扑在蔡雯奚脸上,叫蔡雯奚一下明白原是回了寝屋一趟,因为只常世漪寝屋外种着凤仙花。
目光下移见其手中多了个锦匣,常世漪更是直接走来她身前将锦匣塞到了她手中,扶上了她的肩膀,顺着蔡雯奚的披肩长发。
“受了女儿的礼,自是要来回礼,这是你外祖母传给为母的玉坠,说是已有百年了,向来传给所出姑娘里最出色的,馨儿亦是十分优秀,起先叫为母好难来着,不过你现今要远行,总要配些值钱物件傍身,若出了何事,只管将这玉坠变卖,几根金子兴许换不上,但大把的银子还是有的,也是寄上为母的祈愿,保个平安。”
打开锦盒,拇指大的玉坠静静躺着,门外光亮投在坠子上,玲珑剔透,其间纹理清晰可见,圆滑一块整玉没个纹样,更觉高贵,一瞧就不是凡品,合上盖子当即将锦匣往常世漪手里还,念叨着此物过于贵重,她不比姐姐优秀,受不起这个。
好说歹说让常世漪将匣子收了,结果身旁人拿了坠子直接来给她戴上了,可叫她一惊,触上坠子一瞬的恍惚,触手温凉细腻,同景娘亲给的可大不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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