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盯了朝服上全绿的五彩锦鸡,叫朱齐昌察觉更尴尬,一旁赵魁元更是来附和,怎么瞧都是为他着想。
在远处放风的洒扫的宫人可算逮到了机会,拿了扫帚小跑赶来,好像本准备收拾宫道,见了朱齐昌的朝服大瞪了眼睛,这惊讶的演技,顶多给个及格,应是知晓自己演技什么水平,忙低头,支吾说着朱大人可要先同奴才前往空殿换衣。
一圈人堵一个,再不成功可就没有脸面了,洒扫宫人成功将人带走,更是往远了领,墨影赵鹤轩接着收尾,正是同王氏说话,暗中思索如何让墨影全身而退,大批的宫人从朱菱妃的宫中鱼贯而出,请太医的、请皇后的、请皇上的,更还有去抓侍卫过来的。
鲜于斐动了阵法,蔡雯奚用了重冰魄,朱菱妃直指怒喝,郑婉妃马上没气。
日头正好,朱菱妃本还同往常一样,慵懒躺在院中躺椅上,受着宫女捏肩敲腿,舒服的快要睡过去。
“齐昌兄得了本宫的家书,怎么又没个消息,那蔡氏难道一点儿错处都揪不出么?”
“这个,想来朱大人正查着,一时忘了给娘娘回信。”
朱菱妃微微皱起眉头,换了个姿势,捏着绣金圆扇有一搭没一搭的打着。
“那本宫便不催促了,兄长也自有考量,不过,自寿宴后,朝中大臣往本宫这儿送东西可没那般殷勤了,可别是有了旁的打算,等会儿本宫便拟些信件,你安排小太监送至各个府上,可要让他们忆起本宫与朱氏手里都抓了些什么,有了二心,可要吃不了兜着走。
对了,宫中近来可有嫔妃不知分寸?”
“回娘娘,自是无的。”
“嗯~算她们识趣,本宫不过被朝臣多议了两句,便不知大小,敢于皇上面前献媚,好好的美人儿,禁足、挨板子,早清醒些多好,若是还有哪个不安分的,你尽数报于本宫,皇后潜心礼佛,本宫自是要代皇后管理后宫。”
宫女赶忙应了,躺椅上的人儿又挪了个姿势,绣金圆扇也搁在了一边,瞧着是要睡了,动作更加轻柔,正准备撤,宫门口多了人影,宫人更是轻声来报。
“娘娘,郑婉妃娘娘来了。”
一句话叫迷迷糊糊要睡的郑婉妃瞬间清醒,立刻弹起望向宫门,郑婉妃由大批宫人簇拥着,不知是喝了大补的东西还是一路赶来累的,面色红润,精神头十足,只有些虚喘罢了。
“妹妹近来可好?姐姐身子不好,不常同后宫姐妹走动来往,妹妹可莫怪姐姐。”
朱菱妃迟疑站起来迎,扬了笑容也盖不住那一副见了鬼的表情,示意同样惊讶的宫人准备茶点,声音有些僵硬。
“姐姐说的什么话,姐姐身子不好不常走动乃是常事,姐姐莫怪妹妹不常去探望姐姐才是,不知,今儿个姐姐为着何事来的?遣人来知会妹妹,妹妹自去了姐姐宫中。”
两人你来我往,终于进殿坐下,郑婉妃还是笑,但分明虚弱了不少,扭头叫抬了东西的宫人上前,红布揭开,金光晃了殿内所有人的眼睛,致使无一人瞧见,郑婉妃偷撕了手中纸包,其间粉末皆融进了她的茶水之中。
宫人捧着东西上前两步,没了日头照射金光弱了不少,看朱菱妃目光都直了,浅喝一口茶水,微笑来说。
“今儿个姐姐来妹妹这里,是为着将此鎏金玉珊瑚送给妹妹,此为前些日子姐姐新得的,奈何我这久病之人,受不起这金银之物,想着妹妹素来喜爱此类,这便借花献佛,还请妹妹务必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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