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席话入耳,江北瞬间明白,但也十分困惑,怎就叫他们误会了,赶忙开口说着你们误会了,却被持刀的武士愤然阻了。
“你莫要解释了!我们看的真真的!今儿个兄弟给你断了念想,自让你以后六根清净,安心做武士,一心追随师南,伤药都备好了吗?”
话落,江北再不能安生坐着,头回看他这样急切,探着身子解释是你们看错了,大力挣扎将屁股下椅子坐的吱呀作响,见他们没一个听得,急的冒汗。
看武士再转头过来,手中大刀直直劈下,立刻反应,猛然踏地带着坐下椅子一起后翻过去,脚上绳子划过方才刀刃得以挣开。
好不容易站住,不想这几个武士还不放弃,旁的武士来按他,挥刀的武士来砍他,带着椅子一顿乱窜,将屋中搅乱不少,也闹出不小动静。ii
江北额上汗都糊了眼,不停看着门口心想怎还不来人看看,一个分神,叫突然扑过来的武士抓个正着,人家身形破他俩,被死死钳住,眼睁睁头顶大刀猛然下落,一颗心就要蹦出来,房门终于被推开,立于门口的师南周身好像闪着光芒,背手呵斥。
“你们在闹什么呢!”
蔡雯奚这边正站在科灵选士眼前,一板一眼说着自己对于黄般的见解。
今儿个科灵选士竟未同她唠些杂七杂八的,一本正经问她以为黄般如何,也让蔡雯奚对其有了新认识,这人原来不只是张了一副品貌非凡、魁梧轩昂的成熟中年男子的壳子,内里也是一样的,对待正事严肃认真沉稳冷静。
缓缓说完,看科灵选士微微点头,开口点评蔡雯奚说的在理,不过浓眉微蹙,亦有些不解之处来同蔡雯奚讨论。ii
“你说现今我们派遣武士保护拥有机关的山民乃是治标不治本,我却觉着此举是现今最妥帖的法子,你亦说了,黄般的真实实力一直未展现出来,不能贸然进取,攻守总要选其一,如此岂不矛盾?”
蔡雯奚淡然开口,未见一丝紧张局促。
“选士所说不错,攻守必选其一,不过属下以为,攻守可同时进行。”
话落,科灵选士哦~了一声,挑眉看着眼前人,明显更加好奇,蔡雯奚则继续开口道。
“属下曾打听这些年山主对于黄般实行过的举措,专注于山民,黄般进犯时便追捕,没了动静便休养生息,致力于守卫,直至山主的表妹在宫中被杀,山主这才改变策略,派出武士搜捕,主动出击,不过这两种法子都效果甚微,黄般依旧活的好好的,依旧作祟。ii
属下便想,为何我们不换个思路来看,兵法云,知己知彼方百战百胜,依属下所见,这诺大宫殿中的所有人,包括山主与选士在内,好似都不太了解黄般,我们不知黄般取血取眼做何,不知那机关有何用,只一心扑在将黄般头颅断于剑下,活像被仇恨蒙了双眼的嗜血之徒。
属下爹娘亦死于黄般手下,仇恨亦将整颗心填满,但属下仍有几丝理智,武力智力皆是强于我们的敌人,只能钻研,厚积薄发。”
科灵选士紧抿了唇,蔡雯奚所说一针见血,手底下武士基本都是与黄般有仇的,听了黄般两字浑身血液都烧了起来,谈何理智,而他们这些领导者,起先会抓捕黄般完全是因为他恶名昭著,所有人都说要抓他、杀他。
他便是一个,打记事起便看身边所有人为抓捕黄般气愤发愁,听他们老来唠叨黄般的事,承袭了这科灵选士的位子,自是也接下了这位子带来的任务,抓捕黄般。ii
抓便抓吧,抓人与保护山民总就那么几条路子,就那样一直用到今日,若不是头些日子与表妹被杀来了斗志、又经历一大队武士被黄般尽数杀害的挫败的山主聊过黄般,他对于黄般也还是那副态度,更不会今儿个问问蔡雯奚的见解。
心中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