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有事来寻太子妃,这便一同来了。
面上虽挂着淡淡笑意,但那眼底却透着严肃郑重,落入太子眼中,当即觉出不对,眸光变化推测景王怕是有大事要来商议,笑容瞬间变得不再那般单纯,横眉一挑做微惊状。
“哦?如此可是巧了。”
偏转眸光给蔡雯馨递了一个眼神儿,看其会意,扬起端庄笑容看向对面静坐的常涵潇,接着话茬来说。
“如此确是巧了,不过景王前来同太子殿下议事,怕是正事,臣妾等不涉朝政,便不于此搅扰殿下议事,臣妾也好奇着景王妃带了何事来,臣妾便带景王妃退下,前去寝屋说话。”
蔡雯馨端庄大方的说着,起身对太子景王行礼告退,常涵潇紧跟着,没有那些尬聊的环节,各论各的事,这样相处可是不错。
房内两人目送蔡雯馨与常涵潇离开,下人带上房门,啪嗒一声,房中景王本还不错的面色瞬间沉了下来,太子瞧见立刻跟着严肃,便看景王从怀中掏出了方才于府中看完黑脸的密函,送去太子手中,未有旁的言语,先请太子来看过。
太子本严肃郑重的面目随着于密函上游走的目光也越来越黑,最后都要僵成一块铁板,手上力气加重,紧捏这薄薄一张纸,看完最后一字,立刻抬头对上景王开口来问。
“这上所写可是真?!”
脸上蒙着点点不可置信,惊讶则更不提,见景王郑重点头,让太子再次盯上手中密函,嘴微张着,却半天吐不出一个字儿。
“皇兄,皇弟以为此事不能小看,赵大人失踪之事在前,其子邦交使前去边境寻找亦未有动静传回,这密函乃是皇弟派去边境的亲信探查后书写送回,不会有假。
晖顒偷偷集结兵马于龄鸢边境,晖顒那头必定有鬼,集结兵马,如何来想都是意欲进军龄鸢,若晖顒真有此想法,咱们必须提前戒备准备。”
太子紧捏密函,目光再次抬起,未看向景王,而是放远目光,没有焦点。
“此事确实不能小觑,晖顒疑暗中集结兵马于边境城池中,面冲龄鸢,更为你亲信传回,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只是此事不小,单凭一封密函,无法拿去朝堂之上说服朝臣调派兵马防范晖顒,晖顒那头还需更为确切的证据才行。”
太子紧蹙眉头,面上为难,景王亦知此理,不过他同太子的想法却是不近相同。
“皇兄,皇弟以为,晖顒那边此来暗中行动,咱们这头也不能声张此事,咱们无中生有一些事故,先让龄鸢边境的百姓,士兵们皆警惕,再借此些事故同朝臣们商议调动士兵名为处理事故,暗为对晖顒防范,皇兄以为如何?”
听着景王计策,太子目光落来了景王脸上,应是未往这方面想,紧皱的眉头不解,只沉声来问景王准备如何来安排。
对面椅上人身子更为舒展些,靠着扶手先端了茶盏润喉,称得上自信来回。
“山匪流寇此类乃一国之间最常见的事,对付此类亦是要出兵解决,皇弟可遣人来探查一番,去向晖顒的那面可有山匪流寇此类作祟,若无,便需的麻烦些,咱们自己派人在晖顒那边做出些麻烦。
若有,则好办许多,管他麻烦大小,只管放大了拎来朝堂之上,皇兄监国,自是要保龄鸢万全,丁点儿大的事也不能放过,提出此事,调兵去解决,皇弟以为无甚不妥,不知皇兄以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