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确是郡主所怀疑的朱羽璇,如今朱羽璇化名为羽沛白,已入太子府,现下为太子侍妾,属下还偶遇一事,方才朱侧夫人去了春红楼同春红楼老鸨议事,听闻朱羽璇如今身份应是前往太子府找人了。”
明亮天空还是那般,云彩铺的满,好像这夹带寒凉的风再大都不能将它们吹动,郡主府也蹿出了人,目的地与朱侧夫人一样。
羽沛白一时好像成了香饽饽,更还不止这两波惦记着。
常涵潇端坐房中向面前管家过问府上事务,听管家汇报无甚异样,与先前并无区别,也不再多管,心中知晓近来于府上事务松懈许多,但还是不太有劲头能专注于府上事务。
这毒蝶的事儿总是梗在她心中,一日不将这真凶揪出她一日不能心安,纵是知晓此事多半是奔着蔡雯馨去的,她不过是连带遭殃,仍是不能放松。
平静吩咐管家继续好好干,有何事便报于她,面无表情将人遣下去,大风顺着敞开的房门吹进,扑在她脸上,一刻的功夫便让其寒毛竖起,有点儿冷。
常涵潇的丫鬟见其缩脖抬手撮了胳膊,来问可要给常涵潇加件衣裳,椅上人却抬头吩咐她去准备些冰酪来食,一旁丫鬟都以为自己听错了,常涵潇话落依旧站在原地,紧盯她主子平淡表情,反问冰酪吗?
看其十分肯定的回了一声嗯,脸上更疑惑,满脸都写着常涵潇今日真反常。
反常归反常,王妃要吃到底还是准备,迟疑的离开房中,迟疑的将冰酪端来,搁在常海潇眼前,终于将心中迟疑问出。
“王妃怎突的想食冰酪了?今日天气不算热,更可以说得上凉爽。”
椅上常涵潇满心满眼的冰酪,一时未理她,拿了银勺开始吃起来,三口下肚这才回话。
“就是突然想食。”
可倒霸道。
丫鬟表情一收,自然没话说,退去一边静候,这吃着冰酪的常涵潇又是一口下肚,平淡面目突然一变,目光抬起,眼中神采越来越亮,情绪也慢慢激动,手中银勺啪一声搁回盘中,突然起身,吩咐丫鬟去备马车去太子府,见太子妃。
自己行去铜镜简单收拾,这突来的决定让丫鬟更懵,怔怔看着常涵潇,又遭了她一句催促,连连应是去准备,出了房门眉头便皱起,更为疑惑今日的常涵潇怎这样奇怪。
耳边是车轱辘转、马蹄踏的声音,伴着街上喧闹动静,天气凉爽,上街的人更多了,将一边车帘撂起,探头向外看一片生机的汇城,脸上立刻多出淡淡笑意,脑中不自觉反应,多出两字真好。
目光从街上百姓脸上扫过,看他们或喜或怒,突觉人生百态尽揽眼底,满满怅然。
近来往太子府走的勤,总也走这一条路,沿街房屋都能记住,目光放远往前头瞧,已快到太子府后头,街边百姓比其他街道上少了许多,目光偏转却瞧见街边多出一辆马车,双眼一眨很快打量过,立刻认出这好像是建峰府的,眉目未皱有些怀疑。
可是建峰府来人探望蔡雯馨?
一阵风的功夫又很快将这想法推翻,这才到太子府后身,这位置好像是太子府后门儿,来看望蔡雯馨不该去前头吗?
头一扭觉着不对,身子向窗口靠拢,有些好奇到底是谁来了?对着车夫开口让他慢些驾车,趴在窗口仔细向太子府后巷里看。
巷中阴影下分明站着两人,常涵潇将双眼眯起,纵是隔得远也不放弃,到底看清了两人面目,瞬间认出其中一个乃是朱羽璇,毕竟这段时日天天嘀咕人家,另一个却是瞧着十分眼熟,但愣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叫什么名字?
马车慢慢向前,巷中两人身影早被石墙遮住,常涵潇仍趴在窗口回忆,直至到了太子府正门口,入府向蔡雯馨的房间去,还是想不起来,一张脸皱的难看,搞得她越发焦躁,实在想将十指插进发间狠抓头皮,怎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