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越发不好,可是要请占星人来算算今年龄鸢国运了。”
一席话说的苍凉,龄鸢皇上不是个迷信的人,甚少有说这种话的时候,应是真的觉得今年不顺,太子怎能看皇上消沉,忙来安抚,开口太医先前说父皇身子已在好转,现下龄鸢也祥和太平并无事端,请父皇安心。
椅上老头子却是想起一事,悠悠来说。
“赵大人于边境失踪的事儿还未有消息传回吧,可算不上并无事端,你等下遣人探探边境到底什么情形。”
说完才想起来赵鹤轩还在殿内呢,扭头来看正对上其抬起看过来的面目,带着惊惶不安。
“啊,你应是还不知,头些日子建峰将军上奏你父亲去龄鸢边境处理私事,却于晖顒进献来的三座城池失踪,请旨派兵找寻,朕已派兵前去,只是现下还未有消息传回。”
皇上冲着赵鹤轩解释,赵鹤轩重新将头低下,回话微臣明白,声音倒是听不出什么,脸上表情还是不对,有些僵硬,分明担心。
不知是皇上自己累了,还是体恤他们舟车劳顿,生着老年斑的手一挥,让他们退下回去歇息,顺带给他们放了几天假,不过现下与其他大陆并无往来,邦交使本也没有差事做。
赵鹤轩离宫的脚步分明加快,身子僵硬,目光直愣愣的,侍卫领队都要小跑跟着,盯着赵鹤轩侧脸觉出他不对劲,开口来宽慰,说了不少也没听赵鹤轩回一个字儿。
出了宫门一跃上马,赵鹤轩可算是看他了,草草扔下一句侍卫领队回去好好休息,在下先行一步,夹紧马腹听着骏马一声嘶吼,马蹄声急切,赵鹤轩很快消失在街道上。
以为他会回去赵府,没想到他直奔来了建峰府。
门口守卫的护卫见了赵鹤轩都有些惊,倒是听说了邦交使回城,只是未曾想来的这样快,一个迎上前来一个回去通报,护卫见赵鹤轩急切担忧的脸,也不自觉紧张了点,在心中猜测可是出事了。
进前堂等候,想要调整情绪,却屡屡不能成功,长兄战死沙场只运回冰凉一具尸体的画面突然浮现眼前,母亲病逝,苍白面目再由白布盖上的场景挥之不去,赵鹤轩狠闭了眼,狠咬着牙,拳头紧攥,身子紧绷,突的听不见周围声音,感受不到周围,直至肩上多出一手掌,猛然睁眼,扭头见蔡建忠担心的面目。
“赵公子你这是怎么了?可是身子不适?你刚刚赶回,不如先回去休息一番。”
赵鹤轩回神,立刻退开拱手见过,谢了蔡建忠关怀,说着自己无事,不想寒暄,了当来问方才从皇上口中得知其父失踪,到底是怎么回事。
蔡建忠听言情绪也低落了些,拍上赵鹤轩肩膀让他先不要急,将人按去椅上,坐来其身旁端了茶喝,沉吟一声悠悠开口,话中人物,此时刚被晖顒的士兵扔进了晖顒天牢。
外面烈日当头,天牢之中却阴冷无比,士兵将装着赵魁元的麻袋撕开,看其一动不动活像死了,打了一桶冰凉井水哗一声全泼在赵魁元脸上,将五花大绑倒在地上的人一下子泼醒,大口呼吸。
“没死,行了,去禀报吧。”
几个士兵见人活着,嘀咕一句出了牢房,手腕粗的铁链哗啦啦将铁门绕了好几圈,锁上巨大一锁头,终于放心,悠悠走了。
留赵魁元还躺在冰凉地上有点蒙,环视周围辨出这是牢房,可除了这是牢房,剩下的是一点儿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