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氏无言以对,搂着女儿痛哭,她女儿金小蝶哭着爬向容棠,抓住了他的脚。
“二哥哥,求求你饶了我和我娘,我们以后再不敢出现在你面前了。”
容棠眼里冷冰冰的 ,“你们本来就和我没有关系。现在金士钊欠了伯府二十间铺子,你问问他有没有银子赔?有的话我放了你们,没有,也别怪我卖了你们还债。”
罗氏哭道:“可是卖了我们,也不够还债啊。”
“总之还一点是一点,本世子可不想做个大怨种,往后余生,还要被你们一窝蛀虫拖累。”
韦氏似是十分不甘心,“世子,妾生的可是儿子,是你的同父兄弟,你若卖了亲兄弟,日后在上京也绝没有立足之地。”
容棠停住了捻佛珠的手,审视韦氏,“都到了这地步了,你威胁我?”
韦氏跪着往后退两步低头,“不敢。”
“你倒是提醒我了,你生的这个儿子到底是不是我兄弟呢?还很难说。我听说上京流传着一个笑话,金士钊祖传不能生育,儿子女儿都是借种生的,不知道真假!”
韦氏惊恐道:“世子,这样的话你也敢说,老爷不能生,你从哪来!”
容棠摊了摊手,“我从我娘肚子里来,我娘姓容,我姓容,足够了。你这个儿子要姓什么,可不好说。金士钊,难道你从来没怀疑过,你小妾生的孩子可能不是你的?毕竟红姨娘那事,有一就有二。”
韦氏尖叫,“没有的事,你胡说,你胡说。”
她把儿子护在怀里发抖,不想听容棠邪恶的声音。然而邪魔附体的容棠怎么肯放过她,悠悠说道:“你说的对,真的假的,没那么重要,金士钊愿意养,那是他的事,我没权力卖你们。”
正当韦氏以为危机过去时,容棠又道:“当然只有孩子的父亲有权力卖孩子。来人,让金老爷亲手写卖身契。”
金士钊双目赤红,“容棠,你天地难容。”
都没等容棠吩咐,恶狼一样的伯府下人再次把他架起来头朝下栽进缸里……
片刻后,容棠拿到了卖身契,刚好这时候牙行来人,在外候着了。
“把人送过去,能多卖点就多卖点,银子都赏给你们。”
这下子群蜂出动,把罗氏母女,韦氏母子都拖了出去,徒留震耳欲聋的哭嚎声传出去很远。
有下人看着杨氏跃跃欲试,“世子,这个婆娘……”
“说话客气点,这是金夫人。”
“是,世子,金夫人要不要卖?”
“她废了,没人要了,留给金老爷暖脚吧,不然冬天没有炭火,屋里会很冷。”
金士钊目眦欲裂,“逆子,你敢弑父……”
容棠皱了皱眉,转头问容战,“我杀他了?”
容战道:“绝对没有。金老爷听说杨氏败光了夫人嫁妆,非常生气,亲手打折了杨氏的腿。他自己非常惭愧,没脸留在容家,主动要求签下义绝书,和伯府断了一切关系,主子求他他都不肯。这两个小的,不是金老爷亲生的,一怒之下也卖了,主子求情都没求下来。”
容棠问旁边人,“是吧!”
伯府众奴才异口同声,“没错,就是这样。”
气得金士钊直翻白眼,便在这时候,金耀阳被抓回来了。
金耀阳自上次在唐府出了事,日日做噩梦老二没了,就算现在确定还在,也像个假把式,不举了。
和所有男人一样,越不行,越想证明自己行,于是成了青楼常客,不惜违旨也偷跑出去,花银子让楼里姐儿宣传他的伟岸。
伯府下人去抓他,用的就是他抗旨的借口,吓得老鸨忙不迭赶他,对外抵死不认金耀阳常来。
金耀阳被推倒在容棠脚下,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