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向后车厢听去。这个打竹板儿,这个竹板儿打。这个老哥在这儿抽红塔,这红塔香红塔好,比不上老哥皮衣外面加棉袄。这加棉祆还真是巧,咱们进京去赶考。你说我花子真可笑。大字不识像上朝,可笑可笑真可笑,大姐大哥听我嚎,你给个5分我绝不要一毛。音太杂,终于我在一个微弱的交谈中听到“点子有点硬啊,那穿绿衣的对面是个行家。我才出手就被他拿了。而且能不知不觉给对方送回去。这已经比散手厉害了,我还是再试一下,难得逢高人啊。不会是其他线上花手,跨线了吧?”“你算了吧?才出手就漏水了,连货架上趴包的都看出你了,你再练练,一会叫夜叉去摸个黑,板凳头接应一下。”我耳朵一缩,这不是打那个胖子耳光的胖女人吗?原来她是个头。火车启动了,不少还在窗外奔走,有送亲人的,有卖吃的,更有把行李塞进来了,人跟着进去后,发现行李又被人丢出去的。然后背着行李追火车的。形形色色,各式各样的事儿都在发生。火车在慢慢的行驶着,我想伸头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一股黑烟飘来,吃了一嘴的煤灰~忽然听到阵竹板声,一个双脚皆无的残疾人,断腿处捆着两个板凳。一边艰难的走着,一边打着竹板唱道:“这个打竹板儿,这个竹板儿打。这位老哥在这儿抽红塔,这红塔香红塔好,也比不上老哥的皮衣,外面加棉袄1。这加棉祆还真是巧,咱们进京,一起去赶考。你说我花子真可笑。大字不识干在叫,可笑可笑真可笑,大姐大哥听我嚎,你给个5分我绝不要一毛。”原来是要饭的。我脑袋里突然冒出三个字。板凳头,他会不会和胖女人是一伙儿的?这时候就听见大喇叭在喊“关窗户,关窗户进洞了进洞了。”
掠夺与守护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