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下头,又害羞的抬起来,
“嗯......是应了的。”
楚乐仪看他可爱,忍不住多说了几句,
“所以啊,你全心为我做事,也确实脑筋通透,处事灵活,得了成效,我当然对你好,别生那些乱感动的情绪,对你好、护着你,都是你应得的。”
瑥羽微笑在脸上停住了。
是这样吗?
对,是这样的。
这才是当时的情形。
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吗?
“经营上的事只有交到你手里,我才放心,珍宝阁最近的账本我都翻过了,数字很好看。”楚乐仪适时赞扬他。
有了这句话,瑥羽才找回来一点心思,伸手悄然摸着她的腰间坠下来的宝石挂坠,冰冰凉凉的。
他想把它捂热一点,收紧了手指,但是棱角很锋利,有点刺手。
“那我算是......懂事、体贴、为您解忧的人吗?”那声音小心翼翼的,生怕惊扰了她一般。瑥羽心想,“围着她转”这一条不必问了,公主身边还有哪个男子像他这么缠人的。
楚乐仪想都不用想,直截了当的说,“当然了。” 啧,他都会自己找词夸自己了。
得了她的肯定,瑥羽的心就像有了秤砣,严严实实把那些纷飞忧愁的思绪压住,压下。
算是通过了一条,情形不算很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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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乐仪,“坐在地上仰着头不累吗?”
“不累。”
“去里间。”楚乐仪从书橱里拿出十几本账带着。
瑥羽跟着她去了罗汉床上坐下,只不过没再硬要紧挨着她,老老实实坐在了对面。
楚乐仪,“我还有些铺子要交给你来管,你挤得出时间吗?”
“有的,殿下吩咐。”
她在案几上摆好账本,一一指给他看,
“这是几间药材铺,原来是城北庄子上给他们供着药材,现在庄子要开矿,不能给它们货源了,其实本来生意就是平平,你看看是另找货源,还是干脆转行。”
楚乐仪又指着另外的,断断续续的说,
“这是脂粉铺子,这是酒馆,还有书肆、陶瓷作坊......这一本上都是铺面,不能卖,只能赁出去......”
“别看这一本本的头疼,这些不同于珍宝阁要你亲力亲为,都可以先沿用着原来的掌柜,你管他们的掌柜即可。”
“我发现你在经营方略上很有成效,尤其是礼惠活动,十分新颖。指点指点他们。”
“我把这些放到你手上管,是信任你,接下来我要忙大事了,需要专注。”
楚乐仪在处理吩咐事务时极有条理,瑥羽看着看着就入了迷。
她容貌鲜妍,肌肤如雪,螓首蛾眉,发间上的簪子跟着她轻微摆动。
她明亮的眼睛,好像能够洞察很多东西。
瑥羽总会在她身上,感受到一种超越她本身年龄的从容不迫。
每当她思考的时候,会轻挑眉毛,略微努嘴,朱唇点丹一般,红润又诱人。
顾盼之间,姿态万千。
瑥羽想起那个生怕被发现的吻,心里头霎时生出困渴,那样软嫩,如果含着咬一下,她会轻声痛呼吗?
如果......
如果的越多,他越觉得心里仿若擂鼓,无法停息的喧闹。
瑥羽的呼吸重了。
对面那个完全不觉这些“龌龊”心思的娇儿,说罢一段,抬首含着笑问,“怎么样?有压力了吗?”
瑥羽及时咽下渴意,“殿下放心,瑥羽定会完成您的嘱托的,你专心您的大事便好。”
楚乐仪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