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又觉得自己一定是魔怔了,不免有些失笑。
冷君弈替老人诊着脉,冷叙白和郁衡两人则在一边安静的看着。
没多久,冷君弈就收回了手,冷叙白见状赶紧问道“冷公子,我义父怎么样了?”
冷君弈如实的说道“老爷子是旧疾,想来是年轻的时候落下的病症,只是年轻的时候身体硬朗,并没有觉察什么不适,如今年纪上来了,那些旧疾就全都跑出来了。”
其实老人的身体,老人自己也清楚,这些都是他年轻时候落下的,就如冷君弈所说,年轻的时候能抗住,所以也就没当一回事。
冷叙白对义父的身子,一直很担忧,之前那些大夫都诊不出个所以然来,如今得知是旧疾,更让他担忧了,他知道旧疾都是不好医治的。
“还请冷公子替义父一医治,不管什么条件,只要在下能做到的,在下一定义不容辞。”
不过老人却一副淡然的样子,他也活了这么大岁数了,也不奢望能治好,反而还安慰冷叙白不要担忧。
“我还需替老爷子做个检查,还请你们出去等候。”冷君弈是有些问题想要问老爷子,所以就撒了个谎。
但是冷叙白和郁衡不懂,只以为真是为老人检查,所以两人都没有多说什么就出去了。
郁衡见冷叙白有些紧张,便安慰道“放心吧,君弈医术很好,一定会治好你义父的。”
冷叙白点点头,虽然这样说,但是他依旧还是很紧张。
房间里只剩下老人和冷君弈了,所以两人也不在避讳。
冷君弈从怀里拿出一张锦帕,这张锦帕一看就是有很多年了,都已经泛黄了。
老人看着冷君弈手里的锦帕,心情激动的接了过来“你你这锦帕,你是从哪里来的?”
“自幼随身携带。”冷君弈看着老人,淡淡的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