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王越说越气,指着魏瑾贤:“老子还没说你带着人家的孙女开马吊店,你倒先指责起暖宝了?
暖宝做错了事情,有我这个当爹的来管,你给我哪里凉快哪里待着去!”
说完,又瞪了魏瑾贤一眼:“自己的屁股都没擦干净,还来管暖宝的事情?
有本事儿你这烂摊子你自己收拾,别让老子来收!”
“逍遥王,你们魏家现在最应该给老夫一个交代,而不是在这里狗咬狗!”
习丞相还等着讨一个说法呢,结果就看到魏瑾贤教训暖宝,然后逍遥王教训魏瑾贤。
他觉得,这肯定是逍遥王一家在演戏,为的就是把这件事情混过去!
“什么狗咬狗?老匹夫你可是一国丞相,能不能有点涵养?”
是不是狗咬狗不好说,但逍遥王现在是逮谁都得来一口。
他撇下魏瑾贤,朝习丞相道:“怎么的?你家清高?你家不爱财?
你家大米和肉不用银钱来买?你们全家人都是喝西北风活下来的?
什么道理啊这是?自己不教孩子做买卖,浪费了孩子的经商天赋,还跑来责怪我家孩子?
几个意思啊?我家两个孩子带着你家孩子挣钱,还带出错来了?呵呵……”
逍遥王冷笑了声,继续道:“你方才没听我家瑾贤说吗?
抛头露面的事情,他可从没让你家孙女干过,就连马吊店你家孙女都很少去!
还有山水涧!山水涧也一样,据我所知,你孙女几乎不去山水涧,我闺女也一直在保护你孙女。
任何需要抛头露面和有危险性的事情,都是我闺女和姜家丫头去干的,你孙女只是偶尔看看账,出出主意。
说白了,不管是山水涧还是马吊店,都是我们魏家的孩子在带你孙女玩,教你家孙女怎么做买卖,顺便给她一个挣钱的机会儿。
你跑来我家兴师问罪之前,有没有问过你孙女,她这几年从中分到了多少银子?
那些银子加起来,恐怕都比你们习家给她准备的嫁妆还要多了吧?”
“爹爹,您少说几句……”
暖宝见逍遥王脸红脖子粗的,说话也越发难听,赶紧扯了扯他的衣袖。
可逍遥王却拉住了暖宝的手,压根不听劝。
“暖宝,这件事情你别管,让爹爹来处理。
这开马吊店也好,开青楼也好,都是一个巴掌拍不响的事情。
你和瑾贤是带着习小姐做了买卖,但习小姐自己若不愿意,谁也逼不了她。
先不说这件事情你们是不是真的有错,就算有错,那也是两家的孩子都有错。
他大喇喇跑来逍遥王府,责怪我没看好孩子,这是哪门子的道理?
习家看孩子看得好,看得这么好,这么自家孙女做买卖做了这么多年,他今天才发现?”
逍遥王本就不是好欺负的主儿,平时做事儿说话,也从不按常理出牌。
更何况,习丞相为人古板,特别喜欢教训人。
方才他一到逍遥王府,便说了好些难听的话。
虽然那些话并不是在说暖宝,但却一直指责逍遥王和逍遥王妃没将孩子教好,逍遥王早就忍不了了。
现在又多了一个魏瑾贤和马吊店,逍遥王更是怒火中烧,咔咔一顿乱杀。
暖宝有点着急。
她不怕自己受罚,主要是怕习楚晴那边不好交代。
于是,连忙绕到逍遥王面前,朝习丞相道:“习爷爷,我和我二皇子哥哥偷偷带着楚晴姐姐做买卖,是我们不对。
但一切正如我爹爹所说,我和二皇子哥哥虽然带着楚晴姐姐做买卖,却从未让她涉险和抛头露面,更不会毁她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