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我的一番良苦用心,小兔崽子们,非得我问一句你们答一句!”
他不问,他们可以主动说啊,怎么一个比一个拧巴。
季修寒大步向前走去,身姿挺拔,动作标准地再次向季源之行起了一个庄重的军礼,并高声说道:“请问首长,您是否还有其他指示?或者,对于我们刚刚提交的报告,是否存在哪些不足之处,需要我们进一步改进或补充的?”
听到自己儿子如此正式、近乎于公事公办的话语,季源之心中禁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既感到气恼又觉得有些可笑。
指着两人的眼睛还有头发:“哼,我不问,你们难道就不会主动说吗?怎么一个个都跟那倔强的牛一样,比一个还拧,你们的报告里可没有说你们为何会变成这样。”
季源之皱起眉头,提高声音说道:“你这臭小子!怎么出去走了一圈回来,就这样跟老子讲话啦?还跟我玩起了心眼,你们两个好歹给我解释解释怎么回事啊!”
“除非你们俩个想被别人当猴看。”
季修寒与苏逸尘听到这话,彼此间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随即不约而同地打了个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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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来基地的路上没有脱下身上的作战服,没有几个人看到他们现在的真容,一会出去肯定是要露出本来面目的,可他们一点也不想被人当动作观看。
季修寒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调侃与玩味,他的嘴角轻轻上扬:“基地长大人,您都瞧了我们这么久了,直到现在才想起要询问这些情况啊。我还当您早就坦然接受了我们如今这般模样呢。”
“瞧瞧您刚才脸上那瞬间的错愕与思索,啧啧啧……看起来您的心理承受能力比老爷子差远喽。”嘴角扬起一抹狡黠与戏谑的笑容。
一直沉默不语的苏逸尘同样唇角上拨,将手微握拳,放在嘴边轻咳嗽了一声。
苏逸尘发觉自从季修寒苏醒之后,性格似乎发生了不小的变化。
以前的季修寒虽然算不上是个闷不吭声的人,但至少在与人交流时总是保持着一种难得的正经与规矩,言谈举止间透露出一种沉稳与内敛。
如今的季修寒,身上隐隐散发出一种难以名状的痞气,言谈更加随性自如,不再像从前那般拘泥于形式与规矩。
季源之双眼盯着眼前坐姿随意、毫无正形的季修寒,嘴角紧抿,语气中满是恨铁不成钢的意味,咬牙切齿地训斥道:“你小子皮痒了找抽是吧?给我端正好态度,好好说话!”
“一五一十地讲讲你们两个这头发怎么突然变色了,还有这眼睛的颜色?伤口是怎么愈合的,怎么一夜之间就全好了?你们交来的报告上可没有说这些。”
“哎呀,老爸,您怎么一上来就跟爷爷那套一模一样呀,问题跟连珠炮似的,一个接一个往外蹦。”季修寒无奈地叹了口气,双手摊开,脸上写满了无辜与好笑。
季源之闻言,眉头一挑,哼了一声道:“哼,他是我老子,我是你老子,问出一样的话有什么奇怪的?”
季修寒见状,赶忙赔笑道:“不奇怪,不奇怪,您老高兴就好,是我嘴笨,不会说话。不过老爸,您可千万别往心里去,您一点儿也不老,瞧瞧,这才50岁呢,正值男人最有魅力、最黄金的年龄段呢,比那些小年轻可精神多了。”
一旁的苏逸尘看着季叔与修寒这对父子间轻松愉快的逗嘴场景,心中觉得十分有趣,嘴角勾起一抹忍俊不禁的笑意。
他与季家两代人相处了这么长时间,这还是头一次看到他们如此亲切无间的互动,这让他感受到了久违的家庭温暖和欢乐。
想到已过世的爸妈,还有爷爷,苏逸尘掩下眼底的情绪。
季修寒见火候恰到好处,便也不再卖关子,而是直接切入正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