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唇边轻咳了一下:“你们啊,太过了,怎么能这么说一个女孩子,我们应该用温柔点句子,比如:姑娘,请问你妈是哪位。我想问她为什么有这么大勇气把你生下来”
“哈哈”
“哈哈”
……
谁也没有想到,苏逸尘也有骂人不带脏字的时候。
苏逸尘原本不想开口的,却没有想到这个世上竟有脸皮这么厚的人,堪比城墙。
他还想早些回去,交了任务,回家抱着香香软软的媳妇,没想到遇到这么个不撞南墙不死心,了见棺材不落泪死皮赖脸的主。
苏炀小跑到女孩面前,在离她一米的位置站定,上下打量了一番。
女孩被眼前的几人轮番攻击,身形有些摇摇欲坠。
她不知道眼前这个全副武装的男人想要做什么,但她一点都不想再听这些人说话,个个毒舌不说,骂人都让人找不到反驳的点。
“春天都过了,你还在发春做什么,原来发春不分季节的啊。佩服,佩服。”
苏炀说完,朝着对方拱了拱手。
与女孩有着同样心思的女子看到女孩被这些人怼的节节败退,心中思量了一般,佯装面带怒火。
她大步走上前去,怒目圆睁,狠狠地瞪着眼前这群人,大声呵斥道:“你们到底还算不算男人?人家不过就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女孩而已,就算她说错了些什么话,难道就应该遭受你们这般诋毁和肆意的侮辱吗?你们简直一丁点男士应有的风度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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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人心里暗自思忖着,自己挺身而出仗义执言,想必会给他们留下深刻的印象。
哼,既然他们不喜欢娇柔做作、楚楚可怜的小白花形象,那自己干脆就扮演成一个爱打抱不平的人好了。
她就不信这样敢直言面对他们的自己还不能成功吸引到这些人的注意。
自从天灾发生后,她早就见过了太多人情冷暖,找个男人依附有什么错,这个世道什么时候对女人公平过。
苏逸尘转过身来,目光如冰刃般扫过那个女人,语气里不带一丝温度地回应道:“我们究竟是不是男人,无需向任何人证明,更不必经由你的认可。”
“反观你身旁这位所谓的‘姑娘’,竟胆敢公然插手他人的军婚,试图拆散一对受法律保护的伴侣。面对此等行为,我们还选择沉默,那才真正算不上是一个堂堂正正的男人所为!”
“我们扞卫自己的婚姻,守护所爱之人,这本就是天经地义,何错之有?难道在这世上,只要有个女子对我们表白,我们就得欣然接受,见一个爱一个,这才是所谓的‘男子气概’?荒谬至极!”
苏炀身形一闪,已跃至几人面前,他的嘴角挂着一抹毫不掩饰的讥笑,字字如刀,句句刺骨:“你,那么爱打抱不平,什么闲事都要管一管,莫非是连别人家拉粪的车子经过,你都要凑上去尝一尝味道是咸还是淡不成?真是多管闲事!”
“你们这种行为,表面上冠以‘勇敢追求幸福’的美名,实则与那些在街头巷尾,靠卖弄风情、搔首弄姿来吸引顾客的风尘女子有何两样?真是当了婊子,又想树立贞洁牌坊,你们的脸皮,可真比城墙还厚啊!”
“我哥,我姐他们心地善良,好说话,我可不用顾及这么多。”
苏炀撇了撇嘴,眼神中带着几分不屑,“你们这些人简直就是发春发到走火入魔了,只要看到一个男的,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迫不及待地往上贴,就好像这辈子没见过男人似的。”
有人听到心地善良几个字时,唇角抽了抽。
后一想人家说的也没有错,如果自己遇到这种不要脸,明目张胆抢自己枕边人的事情,就不会只是动嘴这么简单,不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