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饭,张嫌按照约定支付了餐费,胡锡并没有争抢,又骑了半个小时的车子,高高兴兴的带着张嫌赶到了公司,几个月没见,公司依旧如张嫌刚来面试时一样冷清,除了三两个张嫌还叫不上名字的魂师接了悬赏又走了之外,几乎没有什么人会在公司多做逗留,常驻在公司的只有那些分管各部门的干部。
“严老头应该在办公室。”胡锡提醒道。
“你不陪我去吗?躲了那么长时间,我害怕严老一上来就劈头盖脸的痛骂我一顿。”张嫌弱弱的说道。
“严老头可没那个心思,而且有些人因为个人事情长期不来公司接悬赏的情况也时有发生,这并不是什么大问题。”胡锡回答着。
“不是严老派你来找我的吗?怎么?你不去交个差吗?”张嫌继续问。
“你去了我这差事就算交了,所以我没必要再去跑一趟了,我手上还有一些事情需要处理,赶着下班前要处理完。”胡锡笑着说道。
张嫌明白了胡锡的意思,也不再多说什么了,抬脚就攀上了楼梯,向着严珲山的办公室走了过去。
咚咚咚,张嫌走到了三楼严珲山的办公室前,用手轻轻叩门。
“谁呀?”严珲山办公室的门没有关严,漏出个一指宽的缝隙,一个苍劲有力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问道。
“我,张嫌。”张嫌没有马上推开门,在门外回应着。
“嫌小子来了呀,进来吧。”严珲山依旧用他那苍劲有力的声音回应着,语调中并没带有特别的感情。
张嫌轻轻推开了严珲山办公室的门,慢步走了进去,看到严珲山正光着膀子单手握着那个用木杆和石盘组合而成的杠铃,一上一下的托举着,两个石盘有车小,每一个看起来都有半尺厚,张嫌虽然没有称量过,但是目测其重量不会很轻,至少是自己全力都不一定能举起来的重量。
“严老锻炼呢。”张嫌打了声招呼。
“没有,就是闲得无聊解解闷,老骨头不行了,刚举了二百来下就有点累了。”严珲山风轻云淡的说道。
张嫌听到严珲山的回答,眼皮子直跳,别人要是这样说话张嫌会当做是无耻的炫耀,但是严珲山脱口而出那是实力使然,不过还是让张嫌有点哑口无言。
“既然你出关了,那就是说明走出困境了吧,看来胡小子真是巧舌如簧的能耐啊。”严珲山放下了石盘杠铃,从搭在旁边石磨盘把手上拿起了一个淡黄色的毛巾,擦了擦身上冒出的汗液。
“严老说笑了,出关可算不上,就是当了几天的缩头乌龟而已。”张嫌苦笑着回答道。
“当乌龟好,说明你给自己找了个壳,有了这壳,以后更能稳当些。”严珲山笑着回应道。
“壳?我明白了,多谢严老提点。”张嫌刚开始没反应过来,以为严珲山说他是乌龟是在骂他,片刻之后仔细想了想,严珲山说的应该不是那个意思,严珲山所谓的“壳”应该是指一个人明白了恐惧之后的自我保护意识,有了危险意识做事情才不会像之前那么莽撞了。
“明白就好,那边的杠铃你去举一下。”严珲山示意张嫌去举自己刚才举过的石盘杠铃。
“啊?”张嫌不解的看着严珲山,露出诧异的表情。
“让你去试试你就去试试。”严珲山催促道。
张嫌见严珲山有点不耐烦的样子,他知道严珲山此举肯定有什么特别的意义,所以小步跑到了严珲山放杠铃的地方,用两只手放在了杠铃木杆上,做着举重运动员一样的姿势,两腿半蹲着,两手紧抓住杠铃,手臂肌肉紧绷,腰腹用力,铆足了劲向上抬动着杠铃,想要像严珲山一样把杠铃举过头顶,不过即使张嫌使出了吃奶的力气,那杠铃最多也就离地了一小指的距离,想要再往上拉升,张嫌已经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