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个全面检查,找人替了张麻子的班,替班的人被叫做李大嘴,和张麻子关系还不错,他也知道了张麻子的事情,在和张麻子交接钥匙的时候还嘲讽张麻子身子太虚了,让张麻子多休养几天。
结果改线后的第三天,李大嘴驾驶着张麻子的车跑最后一趟的时候,居然也出现了和张麻子一样的情形,因为施工区间已经挖到了第三天,区间内的地面碎石散落一地,等到李大嘴把车开回到公交总部的时候,车体漆皮已经划出了数不清的道子,四个轮胎也已经磨坏了俩,而且车上还有一名昏过去的女乘客,仰面朝天的躺倒在了公交车的过道里。
女乘客被大半夜赶来的经理和保安送去了医院,经过医生确诊之后说是头部遭受了重击,最后确定是撞在了公交车的一把椅子上昏过去的,公交公司只能解释说司机是个线路不熟的新人,给了女乘客不少赔偿才息事宁人。
女乘客虽然答应了和解,但是依旧是惊魂未定,躺在医院里,晚上噩梦连连,倒不是因为她撞伤额头的事情,而是因为她发现司机走错了路,想要上前去提示的时候,司机李大嘴突然回过脸来,露出了一副她从未见过的极度扭曲的表情,那表情就像脸上的皮被猛扯到耳根后的样子,脸上的五官都变得扁平而细长,她不敢相信那是人能做出来的表情,所以吓得她赶紧向车尾逃跑,正跑着的时候,车子开进了施工区间不断上下起伏,她一个踉跄撞在了一个椅子上昏了过去。
公交公司的经理听说此事之后觉得很是蹊跷,火速下达了领个决定一是停运了32路公交的晚间最后一班车,对外宣称是部分司机改线计划学习不到位造成的特殊事件;二是把这个出事的32路公交拖到了一个角落里暂时封存,之后,灵异的现象才没有再次出现。
“那这样说那辆停运的32路车上真的有鬼?”听完钱姐的介绍,小琪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了,制服下鼓鼓的胸脯挺立着,手里紧握着自己坐着的转椅把手。
“谁知道呢,这些事情我是从张麻子的老婆嘴里听来的,张麻子是当事人之一,被罚了钱、做了停职检查,他老婆肯定不甘心,所以也有可能是为了不让他老公扣钱而故意编造的故事,你不是也听说了吗,前两天张麻子老婆约着李大嘴的老婆闹到了经理室,最后经理只能妥协了,只是罚了两人一些修车费,给那个女乘客的补偿都是公司自掏腰包的,这还不是为了堵上张麻子老婆的嘴嘛。”钱姐一脸八卦的回答道。
“这么说故事都是编的啦,吓死我了,张叔的老婆也真是的,没事编个鬼故事就是为了免去处罚呀,也真亏她想的出来。”小琪听说鬼车的事情可能是编的,心中舒缓许多,挺立的胸脯也缩了回去,玩笑着说道。
“张麻子家都是工薪阶层,不像你有个在当主任的好爹,罚钱加停职,张麻子家得喝三个月的西北风了,何况他家里还有个正上高中孩子,不去闹上一闹,这钱就打水漂了,而且这事是真是假还真不好说,刚才那个小伙子不就是来看那个32路鬼车的嘛。”钱姐用她圆鼓鼓的下巴冲着张嫌离去的方向伸了伸,嘴里道。
小琪没有说话,看了一眼张嫌离去的方向,再次低下头检查起了售票的情况。
张嫌从售票口进去,进到了员工通道,走到头之后冲着右手方向拐了个弯,又朝前走了一二百米,就到了那个年轻女售票员给他指示的地方,张嫌还没来得及进去,一个穿着西装革履的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就从楼里走了出来,然后抬起手冲着张嫌打招呼问道“是张大师吧,我就是公交公司经理,我姓吴。”
张嫌略带惊讶的看着眼前西装革履打扮的吴经理,他和这个吴经理并没有见过面,不知道他是如何一眼就认出了自己的。
见张嫌愣住,吴经理微微一笑道“从售票口到这里也就二百三四十米的距离,根据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