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其它魂者来说,施用和效果方面都会有不小的差异,而且鬼器认主比魂器认主要更加麻烦危险,一旦出了问题,鬼器甚至会伤及到认主之人的灵魂,使其灵魂化鬼,所以商广元答应的十分爽快,要帮张嫌一把。
“我会的。”听到商广元的提醒,张嫌再次点了点头道,既然商广元答应了下来,他也就不再多说什么,开始全神贯注地维持着大阵,感应着大阵里鬼气对圣鼎的侵蚀程度,等待着圣鼎里面认主标识破碎的那一刻,一旦那一刻到来,也就宣告着邪阵的施展接近了尾声,他也就能完成任务,并很快从维持大阵的状态中解脱出来,他现在太想美美的睡上一觉了,他已经连续七十七天没有合眼,这可不是一般的人乃至魂师所能做到的,要不是他有饕餮之力可以储蓄大量的体能,此时也肯定早已累瘫无数次了。
又过去了几个小时,随着张嫌对大阵的持续维护,浓郁的鬼气对圣鼎的侵蚀已经达到了最强的状态,圣鼎本来的防御变得越来越弱,最终被赶回到了器魂空间里面,而一直躲藏在器魂空间里面的认主标识,也就是那圣鼎魂器现主人的灵识,终于开始忐忑不安了起来,替代了圣鼎本身的器魂灵识,开始出击阻拦鬼气和怨艾的侵染,但那认主标识的灵识意念本就不强,还不如圣鼎魂器的器魂灵识,所以在抵抗了没多久之后,就被大阵所控的鬼气入侵破坏,将那原本的认主灵识不断消磨
殆尽,最终消失在了圣鼎的里面,化作缕缕无识的魂尘融入了鬼气。
“就是现在!”确定鬼气已经将圣鼎里的原认主标识破坏,张嫌有些欣喜,但更多的是专注和紧张,他知道,现在还不算完,虽然圣鼎里的认主标识已经消散,但是封棺化魂阵的鬼气还没有消失,而且这时候的鬼气因为失去了原有的目标,所以会变得狂躁不已,选择其它目标进行攻击,而那个目标,很有可能会是败退之后的器魂灵识,因此张嫌必须及时阻止鬼气再对圣鼎的器魂灵识进行破坏,于是他抓住了时机,开始将阴阳胆和昆云蛇信往那大阵里投入,一时间从那两种材料里释放出了干净纯洁又好像不屈的灵识意念,让那些不屈的意念引诱着剩余的鬼气,似乎是在向那些鬼气耀武扬威一般。
“好。”在张嫌将阴阳胆和昆云蛇信投入之后,听到张嫌的吼声,商广元也开始行动,他用魂力和招式瞬间层层包裹住了自身,像消防员穿着消防服往火场里闯似的,快速闯进了张嫌控制的封棺化魂阵里,使用出不小的力气,一把抱住了立在大阵中心的圣鼎,然后抵御着猩红色的鬼气侵蚀,将圣鼎快速往大阵之外带去,只一息的工夫,商广元便成功把圣鼎从大阵里带出,随后放置在了破败院落的一边,在一旁看守着,等待着张嫌将大阵结束,再来重新让圣鼎认主。
察觉到商广元已经将圣鼎带出了大阵,其灵魂本身也没有被鬼气侵染,张嫌才放心了下来,开始着手对付那封棺化魂阵里残余的鬼气,鬼气是他当初祭祀那七十七只魂鬼所聚,现在他必须将那些鬼气完好散去,才能不影响自身,当然也能不将影响散播到大阵之外,给外面造成什么影响,所以他开始把注意力放到了利用大阵的特性散去剩余鬼气的方面,利用着大阵本身的运转机制和他新放入的那两个辅助之物,对大阵里的鬼气进行引导、消减和弱化,全神贯注地让那些鬼气逐渐减弱和消失在大阵之中,这个过程足足又持续了半天的时间,刚好到达第七十七天整,才彻底结束,让大阵里面又重新回归到了平静,无论是鬼气还是怨艾,都不再存在,唯独留下了那方阵印和那两个像是腐败了的辅助之物还在张嫌面前,好像是大阵施展过的遗迹。
“散!”随着封棺化魂阵里的鬼气消失,张嫌一边掐诀一边喝道,喝声落下,大阵的阵印也消失不见,独留了那腐败不堪的阴阳胆和昆云蛇信,已让人辨不清是为何物,但就是那两个看似腐败之物,却是把原来处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