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可以当做张嫌的对手的?没有,一个也没有了,也就是说张嫌大概率会获得最终的胜利,和那蒲梓潼长相厮守。
“这怎么可能,刚才那一击魂拳,其威力之强就是老头子我都心惊胆寒,那个叫张嫌的小子,居然用灵魂硬吃了一击还毫发无损,这小子到底是什么人,真的只是个猎魂公司的小白魂师吗?”就连观察席上的一些魂师境老者也开始议论纷纷,其中一位拿自己的现有实力作为评判标准,试图在那里测算张嫌的实力,测算完他隐隐感觉,张嫌的实力或许还要在他之上,他七八十岁的高龄了,不过才一个高级魂祖,张嫌年纪轻轻,居然略强于他,让他不禁汗颜,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张嫌,或许天才都已经不太足够了。
“我也不能毫发无损的硬接,那顾家的琉璃魂术很是精妙,所施展出来的招式在威力上绝对不输于我们这些魂族里的大部分秘技,那样的招式,硬接基本和找死没有区别,接下来也得受伤或者虚耗大量魂力,这么来看,那个张嫌真的还有比对方更加强大的技法,只不过他刚才为何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呆若木鸡,难道那技法在施术的时候有什么限制,真想找他讨教讨教……”一个魂师境的老者说完,又一个魂师境的老前辈说道,那老前辈一直在捋着胡子打量着张嫌和顾良才,从刚才的比斗之中,他也看出了些许端倪,除了那顾良才的招式威力很强以外,就是看出了张嫌先前呆立不动
的那个状态,认为张嫌挡住顾良才的魂拳,和张嫌刚才的那个状态有关,也认为张嫌是施展了魂技的,不觉得张嫌是以魂躯硬撼。
“不错,很强,这拳要是轰刚才那个陈家族人,恐怕那陈家族人不只是差点废了一条魂臂那么简单吧,你刚才居然对我起了杀心,这就不太好了……”张嫌舒展完魂躯之后,彻底把木心鱼桃的副作用给驱散了,驱散完了灵魂的僵直,张嫌盯着那一脸震惊的顾良才,说话的语气中稍微变得冷寒了起来,他虽然挡下了刚才顾良才的一击,却也心有余悸,若不是木心鱼桃而是其他的防御魂技,他确实不能完抵御住其中的威力,灵魂很有可能会被对方击伤,因为那顾良才在刚才的魂拳中竟然完没有留手,他从那一拳中感受到了不小的杀意。
“梓潼是我的,我不许有人和我抢!”顾良才听到张嫌的声音,才从震惊中回过来了神来,眼目同样阴寒地瞪着张嫌,向张嫌声嘶力竭道,张嫌的魂力强度,张嫌刚才的防御手段,已经让他感受到了危机,虽未有杀父之仇,但也算是夺妻之恨,未婚妻也是妻,既然蒲灵公向他许诺了,那么他就已经把蒲梓潼当成了妻子,当成了他的专属物,他不喜欢有人和他抢,更不愿意自己未婚妻的前男友出现在他的面前还要和他竞争,他现在已经开始慢慢失去了理智,把张嫌视作了眼中钉和肉中刺。
“你的?呵呵,她可没答应吧?”张嫌知道顾良才被蒲灵公内定之事,但是蒲梓潼却并不愿意嫁给这么一个人,就算这人今后需要入赘,蒲梓潼也不想接受,她好像不是那种会向一个不喜欢的人随意妥协的女生,所以张嫌微微一笑向顾良才问道,觉得顾良才的说辞有些可笑。
“管她答不答应,只要我赢了,她就是我的!第二回合了,这次我来守,你攻,我不相信你能破得了我的盏琉璃魂技,至今还没有同龄人能将我的魂技攻破,你肯定也不可能!”顾良才既然把蒲梓潼当成了获胜后的所有物,就不在乎蒲梓潼是不是接纳他,他的目的就是赢,然后获得蒲灵公那媒妁之言的肯定,这样一来,蒲梓潼就算不喜欢他,也必须要接纳他了,大家魂族,哪有那么自由的儿女情长,都是服务于家族利益,而蒲梓潼那美丽的模样,又让他满意和心仪,所以他很想把蒲梓潼赢到手,和蒲梓潼喜结良缘,这样有个漂亮的老婆也算不错,总比再和别家可能出现的丑女联姻要好得多。
“那你可要守好了,三清雷箭阵,雷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