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皓龙猛攻了过去,其速度之快,是先前所有打擂者之最,就连陶皓龙,一时之间都有些没有反应过来,在魂技催使上稍微慢了半拍,就被那公仪风一拳直轰出了擂台,虽然伤势不重,但是灵魂却是已经出场,没有了继续比赛的资格,按规则来说确实落败。
“你!”陶皓龙因为及时施展出了护身的技法,还有那圆扣石牌魂器附加的保护机制,他的灵魂只是受力离场,但是并没有出现太大的损伤,在重新稳住灵魂之后,陶皓龙对公仪风的突然袭击很是恼火,他明明还在和对方恭敬回礼,而对方却趁其不备突然攻击,这显然有失风度,让他指着公仪风想要再说什么,但是面对着在场的那么多魂师,他又不好破口大骂。
“是想说我卑鄙了吗?不好意思,规则里说只要两人站上擂台,那么比试就已经开始了,我刚才出手,并不算是违规动手,只是你一时走神,才被我袭个不备,这是你自己的错误,和我可没有关系……”见陶皓龙怒目指他,公仪风摊了摊手笑道,他知道陶皓龙想说什么,但是他根本就不在乎,在他眼里,胜者为王,只要他没有违反规则获得胜利,对方就没有资格在这里指责他,就算故意让对手分神,然后暗中偷袭,这也是战斗的一种许可方式,既然许可,他利用起来就无可厚非,谁都没资格对他评头论足。
“陶皓龙败,公仪风胜利!”见陶皓龙还有要上台和公仪风互掐的意思,蒲穆已经赶到了陶皓龙的身边,快速
挡在了陶皓龙身前,开口向场下的众魂师宣布,这宣布同样也是宣布给陶皓龙听,在蒲穆眼里,公仪风虽然卑鄙,但他说的话确实没错,魂师境最讲究规则,只要大家按照之前的既定规则进行比试,就没有问题,卑鄙、暗算……,这些只要不是规则里限定的,所有魂师都可以使用,魂师境,乃至灵魂境,都不会善待一个所谓的‘好人’,人心毒辣,诡计多端,若是没有对这些的准确认知,蒲家也不敢将未来托付给那人,陶皓龙显然还太天真了,他一时难以明白这点。
蒲穆的最终宣布其实不只是让陶皓龙很是不解和委屈,也让场下不少魂师嘘声一片,他们有的是在嘘那卑鄙偷袭的公仪风,有的则是在嘘蒲家的判决,觉得蒲家的判决不算公正,应该取消那公仪风的打擂资格,让更多的“正人君子”可以施展雄伟,而不是让一个“假仁假义”之人作威作福。
当然,这些嘘声终究还是没有改变蒲家的判决,毕竟蒲穆和蒲灵公站的角度和思考问题的方式都和那些年轻的魂师所不一样,他们站得更高,看得也更远,不会因为有人搞些卑鄙的手段就破坏自己定下的规则,在他们眼里,真正的强者,除了魂力强大以外,还有对规则的合理利用程度,那也是一种强大的体现,虽然这只是软实力的一种,却是家主级别魂师必备的素质,显然,陶皓龙没有。
“那公仪风都中级魂祖了,手段还真是卑鄙啊,陶皓龙就挺可怜了,居然以这种方式被打败,根本还没有出招呢,哎,这蒲家也不管管,这样卑鄙之人要是能成为了蒲家家主,那岂不是给蒲家抹黑吗?蒲家难道就不怕被外面诟病吗?”楚云生也是为陶皓龙打抱不平者之一,当他看到蒲家居然没有对公仪风的实施任何惩戒措施之后,在一旁愤愤地说道,当然这话他只敢传音说给张嫌来听,并不敢把话传到蒲家人的耳中,因为他现在还处在蒲家镇里,又受了蒲家几天的待客恩惠,总的来说和蒲家还算交好,没有说这些话去坑害蒲家的意思。
“出发点不一样……”张嫌简单解释道,对于蒲家为何没有处罚公仪风,他心里其实明明白白,除了规则不能随意更改的问题,还有就是顾良才那个内定‘冠军’的问题,基于这两点,蒲家就不可能为了保护陶皓龙而处罚公仪风,那样反而对蒲家不利。
“出发点?”张嫌的解释太过简单,楚云生显然有些懵懂,疑惑地看着张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