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桎梏!我和玲玲的拘灵人修炼目前都处于桎梏时期,需要些外力帮我们破除桎梏,爷爷已经尝试过几次了,但是都没能成功,我认为可能是我们的修炼太过局限,或者说‘坐井观天’让我们难有突破,所以我希望你用魂师的手段来帮我们拉练,或许能给我们带来一些独特的灵感,让我们突破现有的桎梏,不知道这个要求你能否同意。”张嫌问完,商广元突然脸色暗淡地说道,望了一眼旁边的商玲,似乎二人有什么难言的苦衷。
“如果只是这样的话,倒是没什么问题,你们救了我的性命,这是大恩,我身体力行的帮你们些力所能及的小忙,也算是能偿还一些你们的恩德了,只是有一点我不明白,你们为何要我一直留在这里,偶尔出去一趟应该也没有什么吧,我在香廊城里还有魂师朋友,现在侥幸活命,总该去报个平安吧……”张嫌倒不反对帮商广元和商玲进行拉练,只是觉得拉练之事又不像吃饭,非得一天三顿,总有空余的时间,而青牛镇距离香廊城虽然不近,但也不是十分的远,凭借他体魂技开启之后的奔跑速度,跑个几个小时也能跑回到香廊城里,他想通知蒲梓潼一些事情,比如刺杀翻车鬼失败,也想寻找班蝶的下落,把班蝶从翻车鬼身边救出,所以让他一直待在青牛镇商伯福的家里,他觉得有些奇怪,不太理解商广元为何这样要求。
“就因为你在香廊城里有魂师朋友,所以我才请求你待在我爷爷的家里,我们信任你,但不等于我们会信任其他魂师,包括你那些魂师朋友,若被他们发现了我们拘灵人的存在,我们的处境就会变得很危险了,我倒是无所谓,但是我不想让我爷爷和妹妹也身处危险之中,我觉得你应该可以理解,至于你那些魂师朋友会不会对我们拘灵人产生非分之想,我觉得你应该会更清楚,所以交由你自己判断,你若同意留下,不与外界交流,我们便请你帮我们进行拉练,你若不同意留下,也可以直接离开,只是你离开之后,恐怕再也碰不到我们了,我们会再次变换居住的地点,不会再在这里等待危机上门。”见张嫌奇怪,商广元便向张嫌认真解释了起来,他没有对张嫌完放下戒心,也没有隐藏自己的戒心,只是如实表达着自己的想法,权衡着其中利弊,给张嫌留下两个选择。
“嗯……,我的那些朋友对我倒还不错,但若说对你们拘灵人会如何,我也无法确定,要是我回去之后再回来这里,说不定就会被他们发现你们的存在,这确实会对你们造成风险,而若我就这样一直留在这里,不让那些朋友知道我的生死,也是有些不太好啊……,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有点难以抉择了。”张嫌知道了商
广元的担心,也随之思考了起来,想了想,觉着商广元的担心不无道理,拘灵人在魂师的眼中属于异类,但是拘灵人那诡异的手段却会让一些魂师眼馋觊觎,若是暴露了商伯福、商广元一家的存在,那么他们今后就可能遇到危险,谁也不确定有没有魂师会对他们下手,掠夺他们的能力和资源,而张嫌不想当那个引路人,即使不是他主动为之,也属于间接引导,所以他不能经常在商伯福和香廊城之间来回奔走,只能选择暂时待在某一个地方,就如商广元要求的那样,至于待在哪个地方,让他一时之间很难抉择,不知道如何选择才是最好。
“小子,你还欠我十五瓶,哦不,十八瓶白玉液呢,那白玉液可是很珍贵的,你若答应了广元的请求,愿意帮广元和玲玲拉练,我可以免去你的偿还,就当付你劳务费了,若你不同意,走之前也得把那白玉液还来,不然别想轻易离开,广元好说话,我这老头可不好说话!”看张嫌似乎在内心纠结,商伯福才插嘴冲张嫌道,一副‘恶意讨薪’的模样,像是不打算放张嫌轻易离开。
“爷爷您……”听到商伯福的话,商广元显然不知道商伯福和张嫌做了什么交易,眼皮微跳着冲商伯福道,好像觉得商伯福有意为难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