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手中被管铎打掉,坏了郑圃好意举办洗尘宴的气氛,那么大宴将会彻底尴尬了起来,而自己会作为尴尬的来源之一,也会引起宴席上其他众人的反感,张嫌知道这就是管铎被自己呛火之后的报复,可是他并未饮酒,灵识精神一直保持着最佳的状态,自然不会轻易让管铎的目的得手,所以当管铎有意无意将手摆向自己的时候,他快速缩手将茶碗稳放回了桌上,抬手一搭揽住了管铎的手臂,看似是将晃晃悠悠的管铎搀稳了身子,实际是用力扣住了管铎的两个臂膀,让管铎上半个身体都使不上力,只能任凭自己的处置。
张嫌锁住了管铎的上半身之后,也离开了自己的位置,不顾管铎的挣脱,架着管铎向其原来的座位移去,令其很快便坐回到了原来的位置上,才终于松开了手脚,拍着管铎的肩膀简单安抚了两句之后,才又回归自己的座位。
“好手段。”就在张嫌坐回自己的座位之后,管铎自然郁闷地皱起了眉头,似乎还有些生气和憋屈,而张嫌一旁,郑圃眯眼轻笑着,嘴里轻念道,声音虽小,但是张嫌借冥魂的谛听之力倒也听得真切,却没有做出任何表态,还是继续使用着饕餮之法大吃大喝,像是饿鬼俯身了一般。
宴席大约进行了三四个小时,待到大家都酒足饭饱之后,郑圃又简单地向大家强调了一下寻猎队的目的和规矩,看似只是简单的说明,其实也是担心管铎或者其它的山海屋的成员对张嫌和蒲梓潼那不甚友好
的态度转化为矛盾或者内战,提前做出一些警告。
警告之后,郑圃又将临时组建的寻猎队基地位置告知给了张嫌和蒲梓潼,并让杨圜带着张嫌去到寻猎队基地进行参观,结束了宴席,杨圜便按照着郑圃的指示,开车带张嫌去到了香廊城西南的一处临郊,参观了以一栋独院别墅作为据点的秘密基地,并简单了解了一些出入基地的规则,防止在日后的进出时遇到什么麻烦。
秘密基地里的布设在张嫌眼里并没有什么特别的,除了用法阵、禁制和一些特殊的魂器对整个别墅进行了遮掩与防护以外,其余的部分都和普通的别墅没有什么区别,唯一不同的就是别墅的规模,郑圃拿来做秘密基地的这栋别墅比张嫌见过的屈灵家的别墅还要再大上一倍,而且拥有一个特殊的地下室,里面存放了许多功能各异的魂器,只是那些魂器之上全部设下了封禁手段,唯郑圃才能解除。
参观完寻猎队的秘密基地,张嫌又被杨圜带着去到了秘密基地旁边的一处公寓,公寓内部宽敞明亮,和普通住家没有什么区别,是由郑圃暂时租下的,专供张嫌和蒲梓潼使用,其屋内用魂器布设了一个驱魂的禁制,一直产生着某种特殊的魂威,据说拥有驱离魂鬼之效,令魂鬼不敢靠近,其功用和屈灵家天道四象域完全不一样。
见有了住所,张嫌也不拒绝,谨慎地审视了一下住所的四周,确定没有什么特殊的禁制、装置之后,向杨圜简单一道谢,便和蒲梓潼直接安顿了下来,等到杨圜开车离去,他才和蒲梓潼区分了房间,静待在了沙发之上,均匀着进行呼吸,暂时做休息状。
“今日这宴吃的也不愉快吧?那些山海屋的人也太咄咄逼人了。”见张嫌静待下来,蒲梓潼也坐到了张嫌旁边的沙发上,冲着张嫌说道,显然是以为张嫌在为宴席的事情不悦。
“不,我这顿饭吃的还是挺愉快的,唯一的不快不是因为他们咄咄逼人,而是因为那郑圃前辈把那个名叫冯欢欢的女子安排到了我们的队伍里,我信不过山海屋的那些人,更不想让他们一直窥视着我们的行踪。”张嫌摇了摇头,施以魂力向蒲梓潼传音道,生怕隔墙有耳。
“冯欢欢,嗯,我也不喜欢人跟着的感觉,不过站在郑圃的角度想,他肯定不会放心我们,所以总是要派一个人在我们身边监视的,看今日宴席之上那些人的态度,或许也就这个还没露面的冯欢欢跟在我们身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