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月交替,时光飞逝,一转眼,白宁鬼巢里的魂鬼选拔没有几天就已经全部结束了,所有陪同白宁鬼参加风缘鬼宴的名额也已经确定,无一例外都是在置战台上比试获胜的那些魂鬼,而失败的魂鬼中如亲卫蜡节那种强力的存在,白宁鬼也并没有为它们另开小灶,而是让它们在鬼宴期间负责镇守鬼巢和秦槐区,以避免有其它势力趁着鬼宴举办之机行鸠占鹊巢之事。
确定完前往鬼宴和留守鬼巢的两队魂鬼之后,白宁鬼又分别向两队魂鬼下达了一些特殊的命令,交代了一些需要特别注意的事情,确保在鬼宴开启之后,它的魂鬼势力可以正常运作,不会因为它的离开,而出太大的问题,但这之中,白宁鬼始终没有提及风缘鬼宴的举办地点,好在刻意隐瞒一般。
张嫌向蒲梓潼说明完他对风缘鬼宴的安排之后,和蒲梓潼仔细商讨了一段时间,大致有了初步的登宴计划,很快便又赶回到了白宁鬼巢,一是避免让白宁鬼对他产生不必要的怀疑,取消它参加鬼巢的资格;二则是在白宁鬼巢里,他需要进一步探知风缘鬼宴举办的具体时间和举办地,好向蒲梓潼确定登宴之后的支援计划,让自己能顺利从鬼宴之中逃脱。
白宁鬼不向旗下众鬼提前告知风缘鬼宴的举办时间和举办地,但这并不意味张嫌无法得知,张嫌有着碑魂拓神技,从和蒲梓潼租用的宾馆房间出来,便再次假扮成织骸鬼的模样,重新混入到鬼巢之中,偶尔去那白宁楼下的暗窖五层,也就是白宁鬼的鬼室王巢所在地,一边向白宁鬼请安的同时,一边在里面偷偷探查白宁鬼的遗魂残痕,只用了一两日的时间,便已经探查出了关于风缘鬼宴的一些具体情况,对闯宴之举做出了更加细致的安排。
“那高脚的九殿鬼使被我灭杀了之后,这鬼宴的举办地果然重新变更了,不在我之前暂居的那家悦祥酒店了,而是转移到了一个名为千华制造厂的废弃工厂里面,好像是在凉鼾鬼统御的雨台区之中,看来凉鼾鬼不再放心在别的势力范围内开宴了呀。”有了关于风缘鬼宴的具体信息,张嫌便和班蝶重新回到了织骸鬼的鬼室之中,在鬼室里面,张嫌坐在一个古旧的酒缸上面,托着下巴小声嘀咕道。
“既然是风缘鬼宴,那么在这风缘城之中哪一方势力境内举办都很正常啊,毕竟这风缘城的所有地盘都被六家鬼势瓜分殆尽,想找个中立的地盘举办鬼宴也不可能吧?”听到张嫌的嘀咕声,班蝶在一旁有些不解地问道。
“不,你可能还不太清楚之前发生过的事情,我刚来到这风缘城的时候,曾经无意中猎获过一只名为‘魅影’的高脚魂鬼,那高脚魂鬼既是凉鼾鬼手下的四亲卫,也是
来自九殿阎罗的鬼使,我将它猎获之后,从它那里得知,这次风缘鬼宴的举办并不是凉鼾鬼或者风缘城哪一方势力之主牵头,而是由外来的九殿鬼使牵线,在这风缘城里举行鬼宴……”张嫌摇了摇头,向班蝶说明着先前从高脚鬼使那里得到的情报。
“由九殿阎罗鬼使牵线的鬼宴吗?这和上次在我上番城里举办鬼宴的情况一模一样,难不成九殿阎罗也要插手这风缘城鬼蜮的格局,想要找个傀儡一统风缘鬼蜮吗?真是一个到处惹是生非的魂鬼组织!”听到张嫌说明,班蝶联想起它在上番城做一大王时候的事情,马上就明白了了张嫌的意思,皱了皱眉头回应道。
“嗯,其实不只是在上番城和这风缘城里,九殿阎罗组织不知道是在密谋些什么,已经向全国各地的很多城市都派遣了鬼使前去插手当地鬼蜮的事务,似乎是想整合这片大陆上的所有魂鬼,干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至于是什么大事,那些被派遣到各地的鬼使好像也不太清楚,只知道执行它们所接到的任务。”张嫌知道班蝶还在对九殿阎罗组织扰乱它们上番城鬼蜮的事情记恨在心,点了点头,继续向班蝶说明道。
“不只是上番城和风缘城吗?这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