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嫌扮做织骸鬼的模样,带班蝶参拜完了白宁鬼之后,便又回到织骸鬼先前所在的鬼室,在织骸鬼鬼室里,张嫌用魂力设下了重重禁制,才终于变回了自己原本的模样,望着洋洋得意的班蝶,轻轻吐了一口气。
“那白宁鬼模样倒是挺古怪的,但是魂力不过是个普通的高级鬼阶,如果你当时下令,我可以直接将它在这里灭杀,让它活不到明天。”就在张嫌恢复了本来面貌之后,班蝶在织骸鬼室里找了个废弃的酒坛坐在了上面,冲张嫌自信地说道。
“别说这种话了,我都说了我是需要白宁鬼的带我去风缘鬼宴,而不是在这里剿毁它们,所以才不能对白宁鬼动手,要是真想猎杀白宁鬼,我也有自己的办法,不劳您出手我也能做到。”张嫌微微伸了个懒腰,也找了个倒置酒坛坐了上去,冲班蝶解释道。
“那可是个货真价实的高级鬼阶,你能灭的了它?”班蝶对张嫌的话十分怀疑,皱了皱眉头问道。
“哈哈,你是在小瞧我吗?只要那白宁鬼还没到达鬼王一阶的实力,我都有手段灭了它,只是有些麻烦而已,而且暂时没有必要去那样做。”张嫌知道班蝶在怀疑自己,脸上露出狡黠的一笑,冲班蝶玩味地回答道。
班蝶听完张嫌的回答,在黑暗中用魂眼望了望张嫌的表情,那种怀疑感不知为何减弱了许多,它似乎产生了一种错觉,那就是眼前的张嫌好像无比神秘而强大,甚至比自己这个半步鬼王还要强上一些。
“是吗?我之前可都是按照你的吩咐屈尊给那白宁鬼做了小弟了,之后还要做什么呢?”收起对张嫌的那份异样感觉,班蝶继续问道。
“之后?之后就没什么特别的事情要做了,在这里等着,等着那白宁鬼对咱俩忠心的最后一次测试就好,通过了那次测试,估计咱俩就能自由行动了,而且我们去风缘鬼宴的门票也能马上到手。”张嫌想了想,胸有成竹地说道。
“测试?什么意思?”班蝶皱了皱眉头不解道。
“我刚才在那班宁鬼面前废话了那么多,那白宁鬼对我假扮的织骸鬼身份已经基本确信了,但是它肯定还会怀疑我消失再现之后对它的忠心,害怕我被其它魂鬼势力给策反倒戈了,所以它应该是要用事情再测验一下我的,当然也包括突然出现的你,我们就等着它的那个测试即可,其它什么都不用做。”张嫌见班蝶不理解,更加详细地解释道。
“你就这么肯定它会出什么测试题目吗?我也曾是一方之主,我就不喜欢用这些小伎俩测试下属的忠心……”听到张嫌解释完了之后,班蝶撇了撇嘴回应道。
“你当然不会测试你下属的忠心,因为你又不太管理你的一大王势力,但是
你那个尽忠职守的助理砂炎应该没少干这种事,毕竟一个势力下的魂鬼如果都其心各异的话,这个势力肯定也是混乱不堪没有章法,对势力大王的地位威胁也会极大,所以无论是人间势力还是鬼间势力,凡是当王当主的,都会用各种手段来保证下属忠心无二,不会影响到自己的王位稳坐。”张嫌摇了摇头冲班蝶道。
“是吗?难道不是只有具备力量的人或者鬼才能高登王座吗?我一直以为我的一大王势力稳固是因为我实力强大的缘故,听你这么一说,好像功劳是砂炎的一样。”班蝶嘟着嘴,似乎并不认同张嫌的说法。
“力量只是稳固王位的一种,但是并不面,想在这片土地上,皇上君主除了会养兵,还会养一些看似无力的文官大臣来宣扬思想,宣扬一些所谓‘忠君爱国’的理念,但是他们却从来都不会宣扬让有能力的百姓跨越已有的统治阶级来登王位,坐在他们自己坐的位置上管理国家,一旦出现了王位的争夺,这种国家必然又会回到战争和厮杀的状态,而有些王朝却能以一王一家或某个单一势力垄断权力良久,其功劳便都是来自于那种特殊的思想宣传,以巩固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