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阶,还有二十一只小鬼相随,这阵仗还真有些棘手,那鬼砂炎真是给我找了个好活,也不怕我一生气直接舍了那鬼兵卫和阎罗令,到时候我看你一大王势力怎么和那九殿阎罗组织解释……”张嫌一边计算着追来的魂鬼实力,一边继续抱怨砂炎道。
“你个小魂师在那里嘀咕什么呢?不打算逃了吗?识相的就夸一下我的美貌,然后把你手中的令牌交给我吧,说不定我心情一好,开恩给你让开这条道呢。”见张嫌站在原地唧唧歪歪地小声嘀咕着什么,那鱼怪魂鬼以为张嫌是放弃了逃跑的打算,在妖卫等人还没赶上的时候,冲张嫌笑着建议道。
“让给你这阎罗令牌你就会放我?这九殿组织的阎罗令牌有这么重要吗?”张嫌虽然掳了鬼兵卫,抢了阎罗令,但是他却并不知道阎罗令是干什么的,只当是个九殿阎罗组织的身份象征,现在那鱼怪魂鬼居然只盯着他手中那枚阎罗令不放,这让张嫌多少有些好奇。
“对你这样的魂师来说自然没有用处,但是对我们魂鬼来说的意义就不同了,拥有了它,就等于有了九殿阎罗组织的庇护,谁要敢对拥有阎罗令的魂鬼出手,只要那魂鬼催动阎罗号令,必然招致九殿鬼使的围杀,甚至鬼王也会亲自出洞,其次,这阎罗令里存有九位阎罗王之中随机一位的庇佑招式,一旦被拥有者施展出来,就算是魂仙、鬼王亲自降临,也难以在短时间内将其灭杀,所以,拥有了一枚阎罗令,就等于拥有了一个无敌的庇护所,
直到阎罗令里的魂能耗尽,这个庇护所才会消失。”张嫌问过之后,那鱼怪魂鬼也并不隐藏,直接将阎罗令的秘密告知给了张嫌,显然是有过调查的。
“所以你也想得到阎罗令在这上番城称王称霸?”张嫌继续问。
“虽然我也想,但却是不可能的,这阎罗令可不是谁想催动就能催动的,每一枚阎罗令都有一个独特的咒决,你手中那个阎罗令的咒决目前只有那鬼兵卫使者和我们二大王追刀知道,所以我想得到这阎罗令献给我们二大王,让他能凭借此物称霸上番城鬼蜮,这样我们这些手下才能获得更多的灵魂可以吞噬。”鱼怪魂鬼笑着摇了摇头,向张嫌说明道,似乎是认为就算将这些事情告诉张嫌,对张嫌也没有什么用处,反而能让张嫌明白那令牌在他手里就是个鸡肋,交出来却能换一条命离开。
“原来如此,看来你们上番城的这次鬼宴就是个鸿门宴啊,追刀早就已经打算好了借这阎罗令之力消灭班蝶它们了,不然我手中这鬼兵卫使者也不会提前将咒决告知给追刀,你们早就打算在宴席上动手了吧?”张嫌似乎明白了什么,皱着眉头问道。
“那是自然,班蝶虽然看似是个人畜无害的精灵模样,但其本身能达到如今半鬼王的魂力境界,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还有那砂炎,更是精于算计,以一己之力将一大王势力打理的井井有条,在它们面前,无论追刀大人和九殿使者如何搭台唱和,都会露出一些马脚的,所以一旦杀人比赛的计划谈不下来,追刀大人就会借助阎罗令直接在鬼宴上对班蝶动手,有那阎罗令里的招式庇护,即使班蝶再强,也不可能是追刀大人的对手了。”鱼怪魂鬼已经把张嫌当成了瓮中之鳖,也不在乎多告诉张嫌一些它们的计划,笑着讲道。
“这样啊,看来那砂炎鬼计算的没错,怪不得要请我来演这么一出,都是些恐怖的魂鬼啊,算了,我也稍微出点力吧,就当是为了回报那本绛星秘籍了,重翼灵仙体,开!”就在鱼怪魂鬼讲完之后,张嫌望了望身后魂力滔天的美术馆,叹了一口魂气,随后灵魂青光直放,整个灵魂开始发生诡异的变形,全身关节盔甲笼罩,灵魂背后生出八翼,手中握着一柄漆黑魂剑,飘忽腾浮在半空之中,犹如一尊天使降临,显得极其精神威严。
在重翼灵仙体开启之后,张嫌先让背翼长出藤枝,一边将被困敷住的鬼兵卫系于后背中心,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