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之后,张金泉摸了摸他那光亮的秃头,皱了皱眉头问道。
“张部长,这事还是由我们技术部来说明一下吧,我们之所以将破坏大祭魂阵的功劳推演到张嫌身上,是因为根据我们收集到的有关雷霖鬼宴的痕迹信息和各种情报纳入到沙盘程序之后,沙盘程序进行自我推演,最后得出的结论显示,张嫌是破坏大祭魂阵可能性最大之人,其可能性达到百分之七十三,而其他人破坏大祭魂阵的可能性最高不超过百分之十六,也就是说,从数据来看,张嫌是最有可能破坏大祭魂阵之人,所以我们才将围剿鬼宴的最大功劳定在了张嫌身上。”听到张金泉的问话,文惠茗在张嫌作答之前,先一步发声,向张金泉说明着。
“是那个造假昂贵的沙盘魂器推演出来的结果?可信度有多少呢?”张金泉听到文惠茗的说明,皱了皱眉头问道。
“从目前使用沙盘推演得出的所有结论来看,推演所得到的的结果其准确度高达百分之九十一,那百分之九的误差来自于前期情报收集的不足和信息的错误。”文惠茗准确地回答道。
“那也就是极其可信了?但是从我手上这份资料上来看,没有人真的见到张嫌有破坏大祭魂阵的行为,其可能性推论也只是来自于情报断层导致他在情报里面的行迹消失,这种论据真的有说服力吗?”在文惠茗回答之后,黑迈似乎有些怀疑地问道。
“大祭魂阵是那强大的雷霖鬼所设,不会平白无故自己损毁,这点是可以确定的,也就是说是被魂师或者魂鬼暗中破坏掉了,所以雷霖鬼催动之时才会失败,至于是魂师还是魂鬼破坏的,从立场和情报来看,更大概率是魂师所为,而魂师之中,不少人的行迹线程是明确固定的,没有时间和精力去发现并破坏那隐藏在地下的大祭魂,唯有几个行为轨迹不太明显之人可能完成此事,张嫌就是其中之一,也就可能性最大的那个,其次是邢家的邢茜,往后的几人其可行的概率就更小了,所以我们是在可能性之中选择最可能的那个人,并不能保证绝对的正确。”听到黑迈的质疑声,文惠茗将他们的判断标准告知给了众人。
“原来是这样啊,所以就认定是我了呀……”文惠茗说明之后,张嫌眉头一皱,在心中自语道,他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被认定为破坏大祭魂阵之人了,顿时为技术部的推演判断能力感到由衷的敬佩和些许恐惧,因为那大祭魂阵确实是他偶然发现并暗中破坏掉的。
不过就算被技术部的推演之法计算出他破坏大祭魂阵的可能行径,张嫌却依旧不打算承认,与其说是不打算承认,不如说是不敢承认,因为一旦他承认了,那便证明他有着极其强大的探查能力以及卓绝的魂阵造诣,这些如果再被技术部拿来推演和追根溯源的话,很有可能暴露他身上隐藏着的碑魂拓手段和从宋一炳那里学到的驱魔阵手艺,这些显然不易在别人面前暴露,所以他就算不要剿灭雷霖鬼宴的奖赏,也要把破坏大祭魂阵的事情从自己身上撇开,不给别人留下把柄。
“那个邢家的邢茜又是个怎样的存在,她既然也有可能性,为什么不会是她呢?”文惠茗说话之后,邓清吉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声音平和地开口问道。
“邢家邢茜是邢家倍增魂阵的继承者之一,魂力不强,但是在作为邢家秘技的倍增魂阵上却有着不凡的造诣,当时的四位魂师队长之所以能力克雷霖鬼宴上的四个鬼级,也有那邢茜在一旁出的一份力,不过在倍增魂技施展之后,邢茜便魂力透支半昏迷了过去,虽然战斗结束前又醒了过来,却也一直处于虚弱状态,在一旁静养。”邓清吉问话之后,文惠茗说明道,似乎对当时整个雷霖鬼宴的战场情形全部都了然于胸一般。
“有一段静待的时机,还有魂阵方面的造诣,我倒觉得那邢家的女孩子比张嫌更有可能破坏大祭魂阵。”文惠茗说明之后,南郭天成琢磨了一下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