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见张嫌幻化出来的死神魂躯居然能不受自己的魂音攻击影响,屠安停下了吟唱之声,微微皱起了眉头,他知道,魂音攻击针对的是对方的灵魂魂波,并不是说捂上耳朵就能将其隔绝,此时的张嫌看似只是简单的捂上耳朵,实际上是让死神魂躯完全隔绝了外界魂波的干扰,这是普通魂师根本做不到的。
“怎么停下来?”屠安闭上了嘴不再吟唱之后,张嫌感知着身周的魂力波动已经恢复了平静,才控制着自己老农般的巨人魂躯放下了双手,不再隔绝外界魂力,笑着问屠安道。
“你这死神魂躯倒是有点意思,居然有屏蔽外界魂力波动的能力,看来我这枭鸱魂躯的吟唱招式是不起作用了,既然魂力音波起不到效果,那就让你见识一下我更加狠辣的招式,银月喙钩!”在被张嫌嘲笑之后,屠安玩味地望了张嫌一眼,然后又望了望罩住他和张嫌头上的魂力巨笼,巨大的鸟兽身形突然消失在了原地,以极快的速度向张嫌的死神魂躯冲去,鸟首冲前,鸟身螺旋飞转,如不停旋转的飞箭一般射向张嫌。
“好快的速度,拓荒锄,刨!”见屠安的巨鸟魂躯快速朝自己袭来,四周又被决斗魂技封锁住了空间,张嫌知道,如果现在逃遁反而更容易露出破绽,所以也就不再想着逃遁之事,专心致志地面对着屠安,魂手之中凝出老农魂躯常用的拓荒锄招式,高高举过头顶,对着屠安的巨鸟身形一劈而下,试图把屠安斩落下来。
张嫌的魂力锄头劈下,虽然魂威并不是很强,但屠安似乎感觉到了一丝不妙,张开了三身背后的六根羽翅,加快了身体的螺旋旋转,在身形飞射到张嫌的魂锄之下时,用六根羽翅旋转着轮流拍打在张嫌的魂锄之上,将魂锄连带着张嫌斗笠老农状的魂形一起拍飞,砸到了巨笼一侧的魂幕之上。
“好诡异的攻击手段。”张嫌虽然灵魂被击飞,砸落在巨笼的魂幕之上,但是因为老农形态下的张嫌有着极强的自我修复能力,所以他的灵魂并没有遭受什么重创,甚至连轻伤都没有,只是耗损了一些魂力,在从魂幕之上滑下落地之后,张嫌紧皱着眉头道。
“大哥,他的手段强而诡异,再对下去肯定是要吃亏的,我们还是想办法逃走吧。”见张嫌被击飞,好像敌不过那个名叫屠安的灵魂,冥魂在张嫌体内担忧道。
“我也是想逃的,可是这里被他用决斗魂技封锁住了,哪有那么容易就能逃脱,除非灭了那个屠安,或者等着这笼子失效,才可能从这个笼子里脱身,我现在只能和那屠安斡旋,消磨这决斗魂技的持续时间了。”冥魂说话之后,张嫌苦笑着回应道。
“其实大哥还有一个能脱离这里的办法。”张嫌回应之后,冥魂沉默了片刻,然后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突然说道。
“还有办法?是什么?难道能用什么手段从屠安所设下的这个决斗魂技之中离开吗?”冥魂说完话,张嫌不解地问道。
“大哥不是得到了一个木鱼鬼器吗?那鬼器可以助大哥一臂之力。”张嫌问话之后,冥魂回答道。
“你是说木鱼子?它只是一个攻击类型的鬼器,应该还没有能力破坏这决斗大阵吧。”听到冥魂的回答,张嫌疑惑不解地问。
“大哥,这你就有所不知了,之前我和木鱼子交流过一段时间,得知大哥手里的那木鱼并不是普通的鬼器,而木鱼子它并也不是一只普通的器鬼,那木鱼魂器早年间是被一个云游僧侣炼制而出,为的是在旅途之中降妖除魔,保证旅途的安全,但是那僧侣没有死在魂鬼手中,却死在了战乱时期侵略者的枪口下,所以木鱼才流落到了世间,木鱼子才施术蛊惑那破庙里早期住着的僧侣将它藏于高阁,置于庙宇的横梁之上。”张嫌问后,冥魂叙述道。
“这和它能不能破这决斗魂技大阵都什么关系?”冥魂叙述之后,张嫌不解地问。
“自然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