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不饮不食,只是昏睡。”
张行将小狗连着篮子抱上案几,先是抚摸小狗的头耳略作安抚,又伸手到小狗的腹下、腿间试探温度,再翻起小狗的眼皮检视眼睛“不妨事。这是误食了一些有毒的花草,又染了些风寒才连续几天不见好转的。”
“不知大师打算如何治疗?”
张行呵呵一笑“最简单有效的办法,就是找个牧师,一个治疗术即可痊愈。夫人不待见那些神棍,所以我的办法稍微麻烦点,只需每日灌点多放醋酸的面汤,两到三日就没事儿了!”
李定军张口结舌“你这人奇怪——作为一个医家,怎会替教会宣扬?”
张行道“不是宣扬。人家有这个本事,我就得认!不过我的办法,普通人就能使用,消耗的钱粮更少!这和军中疗伤,一向是牧师和医药并重乃是一个道理!”牧师、祭祀、魔法师都能疗伤,但唯有牧师的疗伤之术敢称为“神术”,这和牧师的治疗量有关。同时,牧师不能参与世俗政权的战争,只在明面上参加军队和邪恶阵营、各种魔兽之间的战斗,所以在军中地位超然。
俪媛夫人若有所思“不知大人以醋解毒的方法可有什么出处?”她的地位声望都比张行要高,这一声声‘大人’,喊得着实客气。
张行连道‘不敢’“但凡草本之毒,只要时间上不曾耽误,九成以上都能以醋解除或缓解。盖因草本之毒多为碱性,醋酸能和之!”
苏橙笑道“你这毒药宗师的名号,不是见人中毒就给人喝醋得来的吧?”
众人见他和张行处的随意,知道两人相熟,也都笑出声来。
张行却正色道“凡事皆有例外。但是醋能解除或缓解草木之毒,我说九成,却是只低不高。若是人居之处常见的草木之毒,醋能起到良性反应的,能到九成九!你要知道,即便不能解毒只做缓解,也能给有能力救援的人争取到相当的时间。所以一切伤患,都以及时治疗为上。”
苏橙语带双关“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
俪媛夫人笑道“你还在想着慈善艺术基金的事情?”
苏橙摆出无赖嘴脸向她行礼。
张行接口道“此事在下也知道。我可以做主,让橙记药厂全力生产一批冻伤膏药捐给教会!”
苏橙一翻白眼“我说,我这个老板还没发话呢!况且,老张的意见你问过没?”
一人自外而入,发声道“老夫同意此事。你有意见?”来人是张颂景。他和李定军侯爵是熟人,进门也没通报。
张颂景先给俪媛夫人和李定军见礼,回头看苏橙还在瞪着他“你反对?”
“我不是反对!我厂里没有冻伤膏的配方……”
“老夫有!”
“厂里人手不足……”
“老夫有!”
“厂里没有流动资金了……”
“老夫……老夫没多少!你个兔崽子!前两天我问过三七,还有一万多的金币没结算!到哪里去了?”
苏橙摊手“连铁厂的盈利,超过两万五千金币,全捐出去了……”
张行上前“老张没有的,小张有!我和如意攒下的八千金币,单另列支,可以应对这笔开支!”
李定军旁观了好一阵了,哪里瞧不出两人的意思?这两人是想借此机会花钱免灾,把南山匪寨剩余的人员全部洗白!他也知道,南山匪寨中为恶最甚的对山一系人马,已经被剿杀殆尽。想想匪寨中还有数百老弱没有发落,张行能拿出八千金币也足见诚心。他走到近前“小橙子,匪寨的老弱和经过审讯罪责不甚的土匪,本爵全部交给你的胡杨镇发落安置。若是在今冬的赈灾过程中表现良好,侯爵府可以为他们背书重新落籍!若有再犯,你们几位,都脱不了干系!”
苏橙知道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