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家。
第二天按计划,陈新钢从市场买来了三把大号折叠刀;三儿从家里找出了三片安眠药研成粉末分成两包。又拿出一卷胶带、一支注射器和两小玻璃瓶药水。为了不出差错,他们又仔细研究了每个细节,直到认为万无一失方才罢休。
10月31日早6时,三个人集合到一起吃完早点后,每人怀揣一把刀和其他用具、药品等,租了一辆出租车直奔山海关。
时近中午,3人来到卢龙县交通局征费站住宅楼。三儿提着刚刚买来的水果敲开了表哥费强家的门,进到屋内他谎称到东北做买卖,汽车出了故障正在修理厂检修,顺便来看看表哥表嫂。
表弟带朋友登门看望,当然要热情招待。于辉赶忙去市场买菜,陈新刚从小区商店买来了6瓶啤酒和2瓶可口可乐放到了饭桌上。费强夫妇都到厨房准备饭菜去了,于辉的儿子和侄女在小屋里玩耍。大厅里只剩下3名“客人”,三儿和陈新刚打开一瓶啤酒和一罐饮料把安眠药粉偷偷倒了进去。
下午13时,一桌丰盛的饭菜摆了上来。于辉带侄女和儿子在客厅吃,费强陪着3名“客人”在餐厅就餐。三儿殷勤地敬酒,不一会儿费强已经喝下了两瓶啤酒。这时,三儿把放有安眠药的那瓶啤酒先给苏洪元和自己倒了一点点,然后给表哥倒了满满一杯。费强喝下去以后酒力、药力一齐发作,双手发抖,连打哈欠,菜都夹不住了。便被搀扶到床上,很快沉沉大睡。于辉以为丈夫喝多了酒,没有丝毫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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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午饭,于辉8岁的儿子到楼下去玩,她的侄女也在小屋里睡着了。费强则像一摊烂泥人事不醒,只有于辉陪着3个“客人”闲聊。
突然,三儿开口了:“嫂子,我们修车的钱不够了,你不如先借给我们点吧。”
一向待人诚恳热情的于辉便拿出家中仅有的1000元现金交到了三儿的手上。
这时,陈新刚和苏洪元分别坐在了于辉的两侧,三儿向他们使了个眼色,两人猛地扑了上去把于辉按倒在沙发上,拿出事先准备好的胶带把于辉的双手紧紧捆住。于辉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呆了,大喊:“你们要干什么?”
三儿害怕表婶喊叫,赶忙一把捂住了她的嘴。
这时睡在小屋的侄女被惊醒,一睁眼见到那骇人的场面吓得不知所措,刚想夺门逃出去,却被三儿的一双黑手牢牢抓住。
劫持就这样发生了。
陈新刚用仿真手枪打火机顶住于辉的右腰部,苏洪元把刀架在小侄女的脖子上,三儿按事先编好的谎言装出无可奈何的样子说:“表嫂,我也是出于无奈。我和老舅(于辉的公公,住在哈尔滨)做木材生意时,他骗了我20万块钱,我迫不得已只能用这种办法要回来。希望你识相点,好好与我们配合。不然,我的两个兄弟可是心狠手黑啊。”接着又说:“表嫂,麻烦你给我老舅打个电话,就说我表哥左眼角膜坏死,要手术移植。现在有一个将行刑的死刑犯人想出卖角膜,需要20万元,让他把钱赶快汇过来,最迟不能超过下周二。”
于辉在他们的威逼下只好按照三儿所说的意思给公公打了电话。公公在电话中说这么短的时间筹集不了那么多钱,只能东摘西借尽力而为了。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去,于辉慢慢镇静了下来,思考着自救办法。3名歹徒也焦灼地等待着天黑,以便把人质带走。
就在这时,费强突然醒了,当他晃晃悠悠来到客厅,竟发现妻子和小侄女竟被“客人”捆绑着,他刚要质问,苏洪元和陈新刚将其一把推倒房中,关上了房门。费强抵抗着,苏洪元一看一时难以制服费强,竟用手中的刀连通了二十多,费强连哼哼的机会都没有,就死在床上……
苏洪元和陈新刚出来后对于辉说:“你男人我们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