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一场溅血的“婚礼”!1999年秦皇岛“3·15”特大凶杀案(4 / 5)

打电话,让田的同事转告她赶快回家,但一直到晚上田金华仍没有回来;第二天张长山又到田的单位去找她,田的车子在楼下停放着,但田金华不在。张长山在马路对面的商店里等到近11点田金华才回来了。这时张长山上前打招呼并叫她回家,旧没说什么。二人相对无语地回到家里。进屋以后张长山问她:“你去哪里了?”

田答:“去一个同事家串个门。”

这时张长山讥讽地一笑说:“你别骗我了,你的那位同事告诉我,你有半个多月没有去她那里了。”

田金华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张长山继而又深情的说:“金华,对我来说你比什么都重要。为了你我离了婚,为了你我抛却了儿女,为了你我几年撒手生意不做。你一次次地骗我,太伤我的心了。金华,我现在没有钱了,没有家了,你又瞧不起我。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不如死了的好。”

田金华仍然没有理他。

此后,张长山又连续几次在晚上田金华下班后偷偷跟踪她。好几次发现田金华在电影院旁边的电话亭子打完电话后,坐出租车远去。张长山骑着摩托车在后面跟着,由于他驾驶技术不太好,几次都跟丢了。最后一次田金华刚打完电话要上出租车,一回头突然发现正在附近叮着她的张长山,刚迈上车的腿又缩回来了。只好叫过张长山一起坐上出租车,两人尴尬地在街上兜了一圈不欢而散。

这时,沉湎于爱情中的张长山终于冷静下来,他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濒临结束了。

在以后的几天里,面对日益冷漠的关系,张长山曾对他的弟弟说,看不起我的主要是田金华的家里人。如果田金华再不和我结婚,我就杀了她全家。田金华知道了这些话后也和家人学说过,并告诫家里人提防他。

1999年2月28日的一件事,使张长山心中的积怨一下子爆发了。那天,他骑摩托车去西港路办事,办完事出来正好碰上田金华在办事处附近上了出租车。于是张长山便悄悄尾随着她。出租车行至和平旅社交叉口不见了,张长山正在张望时,旅社门口一个男青年向他“嘿”了一声,张长山就走了过去。青年问:“你叫张长山吗?”

张长山一面迷惑地看着男青年,一面顺口答应着。

这位男青年确认他就是张长山以后,突然怒目圆睁,开口大骂:“我非打死你,田金华说了,‘谁跟踪她我就打谁’。”说完一阵拳打脚踢,把毫无戒备的张长山打得鼻青脸肿,流血不止。

张长山被这突如其来的事搞懵了。

3月11日,他怕别人看到他被打得狼狈相便带上了一副墨镜,去找田金华想解开被打的疑团。在田家门口等了很长时间,才见田金华出来。他把眼镜摘掉上前怨恨地说:“你看看。”

田金华见了故作惊讶地问:“你怎么了?”

“有人把我打了。”

田金华问是谁打的。张长山瞪着眼睛大声吼道:“谁打的,你还问我!”

田金华听了只是毫不在意地一笑。随后,张长山又央求:“金华,跟我回家吧。我不会做饭,好几天都没好好吃饭了。”

田金华没理他,转身进了胡同里的一所卫生院里。张长山呆愣愣地站在那里两眼喷着怒火,望着田金华已经消失的身影。过了很长时间他才木然的回到了饭店,而这时的饭店已是人去楼空一片凄凉。张长山心灰意冷,无限哀伤。心想:曾几何时我腰缠万贯,才几年光景就败落到这个地步。我对田金华是一片痴情,可换来的却是被愚弄、被抛弃。

他越想越难过,竟泪流满面,对着空楼大喊:“我的命为什么这么苦?人活着为什么这么难?老天为什么这样捉弄我。人们都说有钱能使鬼推磨,可现在我没钱了,她就要走了。”

这时的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