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擦着长剑,继续说道:“不过父王放心,儿臣为你选了一块颐养天年的地方,您安安心心地在那里享福就成了。”说完,手中的长剑以一个优美的弧度收入剑鞘中。
皓翎少昊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说道:“玄英,你太着急了,岂是为君之道。”
玄英:“自古帝位哪有等着就得来的道理,若儿臣再不急,恐怕不知哪日父王会把这皓翎的大片江山拱手让人了。”
“父王,我只是未雨绸缪,这何错之有呢?”
皓翎少昊指着玄英,“你也觉得我会这样做。”
玄英哼了一声,“难道不是吗?父王这些年对玱玹尽心尽力的教导,又让他带着阿念,儿臣真的会多想。”
“不过已经不重要了,父王,您现在要我请您下来,还是您自己下来?”
皓翎少昊仰头大笑,那笑声竟带着畅快,笑声渐歇,他的面容又恢复平静。
他微微侧首,对躲在身后的老侍者说道:“你去念了吧。”
老侍者低着头缓缓上前,从怀里拿出一张承载着千钧之重的传位诏书。
玄英握着长剑的手在抖,清冷的眼神此时充满了怀疑和震惊。耳边的宣读声早已不重要。
“望汝承先王之志,保社稷之安,爱百姓之众。率群臣,共兴皓翎。寡人愿汝继往开来,使国富民强,永享太平。”老侍者的沙哑的声音停了下来。他走到台下,来到玄英的身前。
玄英回过神,郑重地跪地叩首,“父王之恩,儿臣铭记于心。儿臣必当不负父王所托,保社稷之安,爱百姓之众。率群臣,共兴皓翎!”
她抬头,接过这耀人的诏书,对着上面的父王恭敬一拜。她起身来到殿外,高举着金色的诏书。
那些身穿铠甲的将士立即跪地,神情激动,他们声音洪亮而坚定:“吾等愿为新主效死,肝脑涂地,开疆拓土!”那声音在大殿外回荡,震动五神山。
五日后,玱玹与玫小六被带回五神山。
不管一路上二人如何心思复杂,但当他们走到大殿,看着皓翎的新国君时,再多的疑问也失去了意义。
玄英坐在上首,在看到慌张的玫小六时,轻轻一笑。“好姐姐,欢迎回家。”
她再看向一脸惊异的玱玹,好心的提醒道:“没错,她就是你心心念念的小夭妹妹。”
玄英走到二人面前,小六不知是开心还是失落,她低着头,弱弱地说道:“你怎么认出我的。”
玄英抿唇一笑,“从第一天因为你看我的眼神,我就起了怀疑。所以我取了你身上一点点的血找巫医去验证,结果确实证明了我的猜想。”说着她又看了玱玹一眼,吐槽道:“我又不像某人眼瞎,头蠢。”
玱玹尴尬地咳了一声,心虚地不敢看向他们。
小六故作生气说道:“我就说那天自己怎么这么倒霉,走在平地上都能摔个底朝天,出了我好多的血。”
玄英:“我哪里知道你步子迈得这么大,比男人还男人。”
“你们去见父王吧,晚一点我们一同用膳。”
二人点头,转身前往皓翎王的寝宫而去。
十日后,玱玹带小夭去玉山拜见王母,求她为小夭恢复女儿身。
玱玹心里很着急,因为他跟不上玄英的步伐了。他准备这次行程结束后,回到西炎,不管用何方法。
玱玹在玄英成为新的皓翎帝之后,心里就在逼迫自己放下对玄英不切实际的幻想。因为他从现在的玄英身上看到了西炎王的野心。
他们身上都流着西炎的血,在得到权势之后又怎么会甘心原地踏步。可惜玱玹低估了玄英的野心。
皓翎这两年在西炎的边境不断地挑衅,慢慢吞噬他们的领土,边境常年战火不